!”雪怀的语调头一次带了些疾言厉色,却又在尾音上染了沙哑的情韵。
岳棠被他捏着手腕,无辜地看着他:“我怎么啦?”
雪怀把她两只手腕都牢牢握在手中,喘息略略不匀地道:“别乱动。”
岳棠抿唇忍笑,又无辜地道:“就是想看看你有多想我。”
雪怀无奈又实在地答道:“这还需查证?”
岳棠不话,就看着他笑,两只手也安分地让他握着,只是一双眸子骨碌碌地在他身上转来转去,片刻不停。
雪怀只觉被她看过的地方无一不烫热,身上虽着薄衫却也已像完全赤坦。正不知如何是好,该进还是该退,却见岳棠忽然向下缩了些许,虽然还是笑着,但表情略有些不自然。
“冷吗?”雪怀猜测,又觉得这温热池中并不会觉得冷。他又看了她两眼,立即明白过来——她因靠得太近又更冒出水面了一些,左胸上部的疤痕露了出来,她察觉到之后立即隐匿到水下去了。
雪怀微微叹息,将她的双手环到自己身后,又轻轻地搂抱住她,抱了满怀。
“感觉到了吗?”他轻柔地问。
他的紧绷强悍环绕她的周身,准确无误地倾诉着想念;
他的炙热刚硬抵在她的腹,清晰明霖叫嚣着渴牵
她似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示所惊,微微地颤抖了一下,一双环在他腰身的手臂蓦地僵硬。他轻轻拍抚她的脊背,触摸到她背部的伤疤,特意在那上面柔缓地流连,柔声道:“我……早已看过了。”
为她治赡那段时间,再如何回避,也都看到了。
她清楚。
但面对所爱之人,不愿将有残缺的躯体展现给对方,亦是人之常情。
她在他怀中挣动了几下,他却将她搂抱得更深更紧,道:“打算……一直都不让我看了吗?”
她想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却发现手臂被他紧紧夹制动弹不得,只得将头埋在他怀里,整个脸都贴在他胸膛上,闷声瓮气地道:“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