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待了你,呵呵。”
张宁诡计再次得逞,回过头冲哑口无言的陈龙做了个鬼脸,显然是心情不错,那神态分明是说,你休想这么容易赶我走。王氏又夸赞了几句魅娘美貌温柔,两人越说越亲热,简直不亚于嫡亲的母女俩。
陈龙气了个倒仰,对王氏夸魅娘温柔腹诽不已,美貌倒是真的,可是是个美女蛇。陈龙像个电灯泡似的在那里正戳着,这时丫鬟上来禀报,说旁边耳房里已经备好了床榻,王氏连忙叫陈龙也去休息,这里有自己和魅娘看着呢。
陈龙气鼓鼓回房,想起周不疑,心想这小子应该遣人通知刘贤了吧,今夜零陵城里还不知道怎么折腾呢。有了张宁在身边,真是什么事情都不方便做,自己说的就此消失的诺言,也是一笔糊涂账,只能且行且看了。想起黄盖那边,忙起身直驱黄盖的卧房。
黄盖昏迷未醒,正盖着被子睡大头觉,黄安坐在一边坐立不安,显然在等着陈龙过来。陈龙把今天晚上交换人质的过程说了说,只瞒着魅娘的身份。黄安捻着须髯道:“文龙,你且宽心,我已经派了人去刘贤公子那里打探情况,现在黄盖和桃花都已经平安归来,你也去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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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龙哪里肯休息,想着来零陵这些天的情况,心里好似一团乱麻,和黄安点了茶,就在黄盖的客厅里闲聊起来。陈龙想起自己来到三国时期的初衷,不由问道:“义父,那太守刘度官声如何?现在是又听谁的号令?”
黄安叹道:“名义上零陵属于是荆州管辖,荆州刺史是王叡,但荆州治下各郡如韩玄、赵范、刘度、金旋、黄祖之辈无不是拥兵自重,各自为政。至于太守刘度,”黄安说到此踌躇一下,显然是想着如何措辞:“文龙,你也看到了,此人偏听偏信,气量偏狭之人也,而懒政怠惰,胸无大志,日日以酒色自娱,亦可见此人之胸襟气魄,不过一偏安之主也。”说完摇头叹息不已。
陈龙道:“义父之言,文龙受教了。公覆文武全才,只在此人手下为一郡吏,也确实是埋没了人才。然则,天下之大,义父认为谁可称为英雄呢?”
黄安说道:“吾孤陋寡闻,不敢评说,只闻沿大江而下,有孙坚孙文台,文武兼资,世人称为猛虎,公覆时常谈起他的贤名,不时流露追随之意。”
陈龙闻言,默默点头,这黄盖在历史中,正是孙坚的心腹大将,而且辅佐了孙坚、孙策、孙权一家三代,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改变这个历史?
又闲谈了几句,忽然门口人喊马嘶,属下进来禀报,竟是刘贤亲自来了,后面跟着周不疑。一见面,刘贤拉着陈龙说道:“多亏大哥妙计,已将邢道荣府抄没,可惜邢道荣逃走无踪。我父亲已经得刘巴禀报,知道了邢道荣乃黄巾的事实,已经将刘先无罪释放,内卫军几个邢道荣的亲信都已抓获,现暂由刘先将军统领,俱都平安无事。只有刘敏将军和杨怀,都不知去向。”陈龙将交换人质的过程略略说了一回,见刘贤担心刘敏安危,说道:“刘敏将军应该是邢道荣裹挟走了,但邢道荣不知道他已归顺我,应该无事。”刘贤听了方觉安心。
陈龙又道:“刘公子,邢道荣回到黄巾营地,必会撺掇孙夏攻城,你可速去准备。”刘贤闻言一惊,面露忧虑之色,问道:“那大哥你呢?”
陈龙知道刘贤忧心自己不帮他,就此离去,连忙说道:“有周不疑辅佐,二弟尽管速去安排城防,我因桃花病重,黄盖未醒,只在此地随时听候二弟召唤。”刘贤闻言去了。陈龙觉得有点对不起这个二弟,不过零陵之主是刘度,不是刘贤,张宁这个*还在身边,自己这时候实在不能离开。忽然又头疼不已,自己对张宁马上带着家人离开的承诺到底要不要兑现?
刘贤离开后,陈龙终于有时间回耳房睡了一会儿。可是,天色刚刚放亮,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