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道理?
王琰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道“不若明日一同问问阿耶?反正我是不想让崔先生走的。”
子矜赞成的点头,没错,虽然嘴上吐槽崔先生课业繁重要求又严格,可去了书院听过其他先生讲课之后,他们才发现崔先生这种讲课风趣,连枯燥的齐律都能讲出一朵花来的老师是何等难得,还真不想就这么放崔先生走。
毕竟,像崔先生这种敢带着他们出府浪的人可没几个。
“咱们燕王府的大门是这么好出的吗?崔先生既然进了燕王府的大门那就是燕王府的人了,哪能说走就走!”子矜拢着袖子放狠话,大有崔让敢走她就打断崔让的腿的架势。
王琰在一边起哄,“没错,阿姊记得明天就这样,要是阿耶同意让崔先生走,你就抱着阿耶哭,阿耶肯定舍不得。”
“去你的。”子矜没好气的推了王琰一下,“我是这样的人吗?”
“抱着崔先生哭也是一样的。”萧敄在一边默默补刀,“崔先生那日与我讲古说漏了嘴,说虫娘小时候未留头发的时候看着跟个小沙弥一样,见谁都是笑,崔先生想逗又怕失了规矩,结果崔先生还没开口子矜就被阿耶弄哭了,那是阿耶第一次被崔先生训。”
“可见崔先生有多喜欢阿姊。”所以,不要大意的上吧,我们相信你。
子矜……我信了你的邪
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家伙,还有大兄,怎么才几天就跟着崔先生学坏了呢?
子矜痛心疾首,大有我家的小白杨被养歪了的感觉,甚至想着要不还是让崔先生走吧,燕王府的下一代经不起他祸害啊!
王琰放任子矜独自自闭,自己问起了王琰,“大兄近日可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
萧敄一头雾水,“我不曾出府,府没那有什么奇怪的事?”
“那就好,今日见一位好友被辽国的细作缠上了,怕他们盯上阿兄放才有此一问,没有最好,若是有了阿兄也别慌,和崔先生或者阿耶说一声就是了,辽人每年都要往大齐境内放细作,这不算什么大事。”
“我会小心的。”
“明日阿耶回府,到时候咱们一起去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总觉得这次辽人是盯上燕王府了。”王琰一锤定音,子矜和萧敄都没有意见,毕竟没谁希望自己身边会有潜在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