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咳了几声,细细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不是,只是……”
只是,想他了而已。
不过九日,却夜夜半夜突然莫名惊醒,便无法再得入睡。
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她喜欢他,爱恋竟至如此根深。
她也惶恐,赫岱优秀至此,而她现在已一无所有。
她抛下她在北朝的一切,这样截断后路地随他来了西域。
赫岱,能不能,能不能再许我一点心安?
若是那样的,无论如何都将不再令我凄惶迷惘。
转眼便到了宫门。
细细推着君无慢慢走在路上,“君无,你说祸水在宫里呆这么久到底是在干嘛?”
“我也不知道。”
君无摇摇头,白玉小脸上流动着暖阳的光晕。
细细边走边仰起脸深深吸了口雪后初霁的清新空气,感受着难得的肆意阳光。
迎面却碰见了不想看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