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姐总统夫人的位置,就固若金汤了。”
“文偲,你说什么胡话呢。”季月亚瞄了眼文偲,不屑哼道,“小雅姐有了小太子,总统夫人的位置,就无人可以撼动了。再有个小公主的话,总统大人得把小雅姐宠成什么样子呢。”
文偲一听这话,瞬间小脸变成了猪肝色。
“……”
“……”
苏媚站在门口,听见盛雅几人,一会儿一个小太子,一会儿一个小公主,不要脸得令人发指,她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胸腔内的火气,呼啸着往头顶飙升……
时念卿在洛杉矶只呆了两天,便带着宁苒的骨灰返回帝城。
下了飞机,原本她打算去趟烈墓园,让宁苒与时靳岩聚一聚,然后再回趟宁苒的老家晋城,将宁苒葬在她自己的父母身边。
这样,宁苒的魂,不再漂泊,不再流浪,也算有了归宿。
虽说,与时靳岩合葬,是宁苒临终时最大的意愿。
但是,时念卿知道想要迁入烈墓园,是需要功勋的。
如今,她与霍寒景闹得这么僵,那男人肯定不会点头成全宁苒的遗愿。
从机场出来,顾南笙去停车场开车,时念卿站在出口等他开车过来的期间,发现今天的机场很奇怪,穿着制服的警卫,比平日多了好几倍,而且个个行色匆匆,表情冷峻又严肃,好像帝城发生了天大的事一样。
时念卿正纳闷,不断揣测之时,苏媚的电话突然打了进来。
刚过正午,机场的人尤为密集,顾南笙从停车场开车过来,走走停停,竟然用了十几分钟。
不过,远远的,他瞧见时念卿站在出口,清瘦的小脸莫名变得异常惨白。
将车开过去,放下副座的车窗,顾南笙喊道“小卿,上车。”
站在路牙上的女人,正出神得厉害,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顾南笙拔高声音喊了好几次,她才猛然魂魄归位似的,清醒过来。
“怎么了?!”顾南笙瞧见快速拉开车门坐进来的女人,担忧问道。
时念卿并没有回答顾南笙,只是声音隐隐有些发颤地说“去城东的织布厂。”
织布厂?!
顾南笙很是愕然,下飞机的时候,不是跟他说直接去烈墓园吗?!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去织布厂做什么。
穿着助走器的盛雅,当即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往地上倒去,还好立在一旁的徐则,眼疾手快,稳稳扶住她,才避免她摔倒在地。
“刀,是在时念卿的手里,但那又怎样?!能排除时念卿进入仓库的时候,发现太子受伤倒在血泊里,她跑去替太子检查伤口之时,不小心拾起了凶器的可能吗?!”顾南笙不服气。
陆宸领着衣着统一、手执狙击枪的特种兵,从车内下来,便立刻训练有素,朝着织布厂里
疾步而去。
“顾南笙,你简直找死!”徐则眸光一凛。
黑色轿车刚抵达织布厂大门,还未停稳,时念卿已经急不可待推开车门,钻了出去。
顾南笙见状,连忙停好车,推门要跟过去。
一巴掌,似乎根本不解气,盛雅想都没想,扬起巴掌又要狠狠抽下去。
他沉默坐在长椅上吸烟,好一会儿,这才冷冷地问“时念卿,我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你要知道,害你失去总统夫人位置的,是你自己,不是我们。五年前,是你嫌弃霍家失了权势,是你主动放弃与阁下的感情,是你不要他了,你既然已经选择了顾南笙,为什么还见不得我跟阁下好?!”
顾南笙自然是相信时念卿的。可是,他心里又没有底。时念卿在机场的时候,行为就有些反常。他不明白,她为何要去纺织厂,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坐在受伤昏迷的霍慕之身边,一动不动……
“纺织厂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