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之水天上来,还是不悔誓言,此生无悔入华夏。
朱慈炤抬手让众人安静下来,见众人都看着自己,便双手交叠,肃穆的朝众人行了一揖,然后朝众人朗声许下了自己的若言
“诸君今日不负我,我他日定不负诸君!”
就在朱慈炤等人热血沸腾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扉,增进了双方感情之时,在进入盐山县的路口处,两个布衣打扮的人正竖着耳朵倾听着。
“听清楚了没,刚刚是不是有人在喊!”
只见一个瘦高个汉子问一个矮壮粗汉子。
“你那么高都听不见,我上哪听去,去去,别打岔,我正听是不是马蹄声呢!”
矮粗壮的汉子趴在地上,似是在倾听着什么。
“算算日子,尊上也是该回来了,怎的我们等了一日,还是没有消息!”
瘦高个汉子挠了挠脑袋,却是灵活的爬上一块巨石,踮着脚尖,极目远望。
然而就在他话音刚落,远处却是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就在视野的尽头。
“哎,哎,来了来了,你看是不是尊上的人马?!”
瘦高个汉子忽然叫嚷起来。
“真是尊上?!”
矮粗壮汉子一下从地上爬起来,便也登上那块巨石,眺望远方。
“哪呢,俺咋没看见!”
“就在那,那黑点,越来越多了,是马队,是马队!”
“真的吗,俺咋看不见,你可别唬俺!”
“就在那边!”
“俺看不见!”
“黑压压一片你看不见?!”
“俺看不见!”
“”
“吁——”
勒住马绳,朱慈炤看着两个迎上来的汉子,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二人是?”
朱慈炤看着这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的两个汉子,莫名的有些好笑。
“回尊上,我二人是县衙的捕快,特奉县尊之令,在此等待尊上归来!”
瘦高个汉子一边说着,却是出示了信物。
“正是!”
矮粗壮汉子点头称是。
“可是县中出了什么事?”
朱慈炤心中一紧,既然派人在此等候,那就说明大军不便进城啊。
朱慈炤跳下马来,免了两人的礼数,两人也是活泛话多之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便将如何应对的郭升,冯缑如何被抓,那守备项潜又是如何留下全都一一的说了。
“哦,留下了两千老营兵”
朱慈炤思索起来。
“这两千人现在何处,可有过害民之举?”
朱慈炤问道。
“回尊上,这个项潜自受了郭升的命令,心中便是不快,似是不愿在此地多待,自己在盐山县城北十五里处的山谷寻了一地,征召民壮修建关隘,那两千人马自是也驻扎在那,除了定期的派人来县中索要物资,其余道是没听说什么。”
瘦高个汉子道。
“对了,县尊说尊上回来,尽可入城去,但大军却不可入城,需得从此绕道,远离盐山,回到抗倭卫的大营去,那里侯县尊和黄先生已是安排妥了!”
矮粗壮汉子再次补充。
“哦,原来是如此”
朱慈炤想了想,转身对周民、张升、夏茂春三人道“立命,任飞你二人随我换了衣物入城,勃生带领队伍回抗倭大营,万万做好登记造册,安放英灵骨灰!”
“是!”
三人同时抱拳。
“如此,我们便在这分开吧!”
朱慈炤、周民、张升自是换了衣物入城去了,而夏茂春则率人马绕开盐山,走海边直奔抗倭大营而去。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他们的身后,正有一场巨大的危险,悄然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