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知道为何,南宫溟倏然想起前日在法华寺后山见到的那个和尚和那个女子。
身后的侍卫孙宾,则是忍不住笑了一笑。
太子刚上去与那女子搭讪,直接被人给无视了。
他还从未见过太子如此吃瘪呢!
以往太子在西蜀的时候,可是很受欢迎的。
为何到了东晋,刚上去与那女子搭讪,竟然被人给生生无视了。
难道是东晋女子的眼光与西蜀不同!
走在路上,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不少人都带着面具,但是没有一个人带着他们两个的,玄真不由得眉头一皱,想着什么,白莞莞则是没有想那么多。
就在这时,一旁两个男人讨论着,“上次诗会之后,那姑娘四首诗,一首一七令惊艳全场,那一副画作更是人间极品,现在已经被挂在了诗社外面,展示使用。”
“真的吗?那我得去看一眼被人称作第一画的画,究竟是何种画。”
听到两人的对话,白莞莞有些惊讶!
她画的画竟然被挂了起来,不由得转眼看向玄真,“大师,我们也去看看吧!”
十分的好奇,究竟给挂在了哪里。
“嗯。”
玄真点了点头,此时他也有去诗社的想法,若是能在诗社见到梁国栋那就最好了,若是见不到,那他今夜,得前往学士府一趟。
此时,宸王府内书房内,皇甫宸坐在书房,看着墙上挂着的那个画像,想起白莞莞,感觉十分的想念。
但又爱而不得,一脸怒色。
就在此时,一个侍卫敲门,“王爷,今日乞巧节,有人见到了一个女子带着兔子面具,男子带着金马面具,身后还跟着两个仆人,一个丫鬟。”
听到侍卫的话,皇甫宸眸中闪过一丝阴狠。
再次看了一眼画中笑颜如花静谧抚琴的女子,暗下决心,小白,你是我的,无论是什么方法,我一定会留下你。
而后起身走出书房,带人走出了宸王府。
白莞莞和玄真一行人走至诗社前,诗社前面围了好多的人。
夏春、夏秋忙上前开道,白莞莞与玄真挤了进去,看着一个大大得展示栏上挂着她画得那副画。
画中乃是两人初次见面得情景,此时她无比庆幸,还好她另作了一副画,若是交上了她原本画得那副,怕是许多人觉得惊世骇俗吧!
春兰看着画中得男人和女子,忍不住叫道,“小姐,画中得女子好像你啊!”
夏春在一旁笑着揶揄着,“这哪是像啊,这就是你家小姐。”
暗自排腹,这丫头,难不成自家小姐都不认得了。
“什么,”听到夏春的话,春兰十分惊讶!
看着画中的男子和女子,有些不敢相信,“画中的是小姐,那这个男子就是大师了?”
见夏春点头,春兰十分好奇,“这是谁画的啊,竟然画得这么相似。”
那画中的神彩与情景,不就是她与小姐初次逃跑之上偶遇大师的情景吗?只是衣衫不同而已。
夏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这画乃是你小姐所画,旁边得诗也是你家小姐所写,此时你家小姐已经是东晋第一才女了。”
夏春话音一落,春兰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什么,这么好看、相似、传神得画,竟然是小姐所画?
还有旁边那几首诗亦是小姐所写?
虽然她看不懂诗上写得是什么,但是既然被展示在了这里,想必是十分得好的。
他家小姐自从失忆后变得太厉害了,像是突然开窍了一样,不用学习就会。
就在此时,南宫溟亦是走到了诗社这里,欣赏着面前得画作,觉得十分得传神,与刚才见到得那个女子和男子,音容相貌十分相似。
而那几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