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同她不再唤他谦儿,他也不再唤她母亲,母慈子孝的戏码不必再演了。
“至于颜面,我自有颜面去见元家的列祖列宗,只怕郡主没有,祖宗若知道那些尚未出世便死在你手里的元家血脉,不定被责问良心的人就是郡主。”
华郡主气得眼前泛黑,急怒攻心,今日修儿和钰儿皆在,儿女在看着她,即便元谦得对,也不能是对的,“你装病欺瞒长辈,反怪我没将当成身子康健的儿子那般允你出仕?世上还有这等道理?莫怪人言,继母难为,真乃良言!你非我所出,我待你不薄,反遭了你的猜忌,难不成还真成了我的错?”
元谦牵了牵嘴角,他看得出华郡主的心思,却不愿再多言,只道“继母难为,继子也不易,你我之间的事,你我心中明白就好,但求郡主日子莫要再提视若己出。”
此话罢,他垂下眸,沉默了一会儿,道“如果,还有日后的话。”
此话让华郡主紧张了起来,问“你想如何?”
元谦却不再看他,而是望向元修,道“那就要看六弟如何取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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