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跟在林桀后面。
不一会儿就到了小山坡,这里跟主街形成鲜明对比,寂静安宁,还能听见啾啾鸟鸣。
等一下,这不是鸟鸣!
林桀和袁娘子相视一眼,两人蹑手蹑脚往悬崖边走,刚靠近,探眼查看时,侯三突然从下面蹦上来,那张堆满横肉,蜡黄丑陋的脸伴着一声怪叫放大无数倍“嗷!”
“我的亲娘诶,吓死我了。”袁娘子吓得散了魂,条件反射往后跳了一大截,不停拍着胸脯回魂,“侯疯子你要死啊!”
“俺怎么会死,你这婆娘话都不会讲。”侯三稳稳站在悬崖边,跟个老顽童似的得意地献宝,“你们快下去看看,死得稀巴烂,根本就面目全非她亲娘都认不得。”
“你!”林桀气急,走了一步往悬崖下看,“当真死了?”
侯三耸肩“不信拉倒。”
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而是姜软言必须死在他俩手里!
她找到了主子的衣服布料,那种布料是绸缎庄特制,只要查到跟神树和柳如卿有牵扯不清的关系,那必然会牵扯出主子和武侯府,现在政局这么不稳定,稍微出了差池就是满门人命的代价!
所以主子才让他们想方设法地搞死姜软言,让这个秘密永远藏起来。
“林桀,这怎么办?”袁娘子单膝跪地,探出半边身子去瞧,下面雾太大,根本看不见东西。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检查,当真死了我们就回去复命。”林桀说着就开始往下爬。
袁娘子还是有些担心,但目前没有其他办法,也就由他去了,左右有她在上面防范,出不了问题。
十米开外的桃树顶上,顾沉渊将他们所言所行尽收眼底,听到姜软言已死时,他眼底涌起强烈的杀意。
西泽他们走的时候,他心中记挂冰月的话,想独自去小山洞里看看,还没下去,就看见侯三放的信号,而后便决定在这里等。
没想到一等等来了姜软言的死讯。
悔意、愧疚、懊恼等众多情绪一股脑涌入,他甚至自责到认定姜软言的死跟他脱不了关系。
侯三搓搓手,他走到袁娘子身边,笑眯眯地问她“小娘子今晚有空喝两盅吗?”他侧着身子,眼角余光注意着后方传来的杀气。
虽然袁娘子是他喜欢的那一挂,但为了这么个小美人搭上一条命也不值得。
姜软言自然还没死,被他五花大绑吊在洞口,塞了一嘴的衣服,他那么说也就是故意引出藏身在后面的人一并解决了。
他既然收了林桀他们的钱做事,那就得做得干干净净,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留下。
想到这里他又审视了正在下崖的林桀和趴在一边的袁娘子,一边摇头一边发出啧啧声,要不是他心肠不算坏,就他们这种警觉性,早就死了千八百回了。
“没空,老头子哪天想喝了,来我们绸缎庄,我请客。”袁娘子关注着林桀的动静,没空分心在侯三身上,随意说了两句敷衍。
“既然如此,俺也就不勉强了,上回你们尾款还未补全,现在给俺去喝盅酒吧。”他说着就侧开身子,将袁娘子的后背空门留了出来。
顾沉渊总觉得哪里不妥,但他现在若是不出手,林桀他俩很有可能连姜软言的尸身都不放过。
无论怎样还是要亲自下去看一下。
他便未再等,折断身旁桃枝,巧用内力直逼袁娘子后颈。
当桃枝逼近时,又因内力强劲,一分为二,另一节桃枝则飞向侯三的咽喉。
好小子,出手这么狠辣,逼俺动真功夫!
侯三右手起,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击飞袁娘子后颈的桃枝,改作手刀将她击晕,继而身形微微偏转,桃枝和他的喉结相擦而过,他顺势倒地。
山崖下的林桀看见被吊着的姜软言,纳闷侯三骗他们,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