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法和安霖杰的三块面包一碟火腿比。
她也从来没有想去攀比,比一次能让自己全身都疲惫,如果日日比,往事浮在眼前真的很呕人!
“我吃好了,出去锻炼一会儿。午餐我在外面吃,不去奶奶家吃了。”安霖鱼吃好擦了擦嘴背起自己的小黑皮书包到玄关处穿鞋,语气很冷,甚至和陌生人说话没什么两样。安母低着头吃饭,淡淡嗯了一声。连个眼神都没给安霖鱼?,顺带给安霖杰夹了一片火腿。
家里似乎没有一个人叫安霖鱼。
出了门,七点半点刚过,安霖鱼打了一个车去南边的私人医院。
刚到时已经八点半,医院人很多。
安霖鱼挂好号,直奔心理科。
排队挂号的人……几乎可以说是摩肩擦踵,她安静的世界都要炸了!她喜欢安静十分讨厌人群密集的地方,呆的越久心里的火就越大,尤其是被别人跺了几脚。
最令人火大的是,别人跺你时,给你个眼神告诉你死肥猪,你这么占地方我跺你两脚是情有可原的!
安霖鱼不想计较,免得惹事。
挂上号安霖鱼狂奔去心理科。
医院的空气中总有淡淡的消毒水味?,心理科倒是没有其他科室看病的压迫,喧闹感。
毕竟这里的病人倒是不多,安霖鱼长呼了一口气?,纯白色的灯光照在狭长的蓝色过道里,两排座椅上的人稀稀拉拉,四周的人分散开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安静。这里站着的,坐着的甚至蹲着的都保持一定的距离去远离的彼此,他们千姿百态,有雍容华贵,简单质朴,还有贫穷困顿的,到这里殊途同归等待医生的开导治疗。
精神科和心理科的护工、护士从走廊穿过,一边闲聊着。
安霖鱼愣愣的坐在蓝色椅子上。
茫茫然的等待。
她早就想过来看看,一直没那个勇气。
最近夜晚实在难以入眠,白天疲惫不堪,已经影响到学业,不能再拖了。
她有梦想,不想问世之前,自己先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话。
安霖鱼看着着讨厌的医院心里很烦
安霖鱼下意识收回目光时瞄了一眼旁边。
旁边坐着一个奇怪的人,西装革履的,不说话不抽烟?,呆滞的盯自己的手,他的手没什么奇怪的,就是指尖有很多日积月累留下的老茧。
他这个人给安霖鱼第一感觉是一丝不苟,冷漠。
医生身边的护士叫了他进去,不久,安霖鱼就被护士叫进去了。
安霖鱼进了科室跟在护士后面小心翼翼的,护士感到安霖鱼的拘谨,温柔的递给安霖鱼一个凳子。
医生从内屋出来,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碳素笔?,坐在自己转椅上。那个男人正好坐在医生的对面,医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笔落里屋了,找了找,让你久等了。”
男人不说话,微微摇头,算是回答。医生没在意他不算是回答的回答,习以为常的翻找桌上的病历,长吁了一口气,放下,然后把那个男人的袖子挽起,很习以为常的抚摸那些错综复杂的伤疤。
“今天又自残了?”医生问,扒拉着他的胳膊。
男人点了点头却不说话。
医生顿了顿“按时吃药了吗?就我上次给你开的药。”
男人又点了点头还是不说话,像一尊雕塑,提线木偶,不问不答,面无表情。
“……”
医生问了那个男人很多生活锁事,不知从哪儿翻出了碘酒,纱布,棉签给他处理伤口。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
直到——
医生摇了摇头,烦躁的挠了挠头,给男人开了一些药“按时吃药,按照我上次给你整理的方法调节自己。”
医生写着字,没有抬头。写完之后,停下手中的笔“听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