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被状告的当事人兰丘还是一脸的气定神闲,为官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事情兰丘没有经历过?所以,兰丘都已经习惯了,压根就没有当回事。
可是当周万峰说完这些话之后,兰丘的脸色稍微有了一些变化。不过被兰丘隐藏的极好,鲜少有人瞧见兰丘这一瞬间的反常。
不止是兰丘,就连上座的沈从业,听到这些话时候,那脸色也是变得有些难看了起来。只是众人如今都在盯着兰丘观看,也没几个人能够注意到沈从业的变化。
“承议郎说了半天,也没说咱们这兵部尚书哪里欺君了?光凭你这几句话,难不成就想要皇上降罪于兵部尚书不成?这样太可笑了,世上人这么多,相似一些难免也是有的。兵部尚书想来对皇上忠心耿耿,对皇上的话说一不二,怎么可能是承议郎口中阳奉阴违之人呢?更重要的是,承议郎这么多年一直在幽京的吧?若是本王没有记错的话,承议郎可没有空闲跑到骞洲去啊!不知道,承议郎是怎么知道这骞洲的事情呢,非但知道且还知道的这么清楚,就好似承议郎在那里生活了几十年一般。”沈阳熙很是维护兰丘,容不得别人说兰丘半点的不好。
这样或许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爱屋及乌吧!
周万峰刚刚说了有人证,可沈阳熙还是不管不顾的维护着兰丘。可见,沈阳熙对兰惜的兰惜,到底是有多深了。能让沈阳熙不分青红皂白就去维护,实在是难得了。
沈阳熙并没有理会周万峰所说欺君之事,反而从周万峰的话中挑毛病,抓着重点的消息不放。想让周万峰自乱阵脚,再也诬告不成兰丘。
“回王爷的话,这位蒋兴从前在幽京里很是张扬,几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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