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舌头,别过脸去不敢再说话了。
萧奕白看着面红耳赤的弟弟,心中多有感慨,他在军中之时,虽然也经常和自己的属下同僚畅谈玩笑,那些怀着各种目的接近他的女人也一次又一次的被人拿出来当成茶余饭后的调侃,尤其是在三军年宴上,那是为数不多不禁止士兵饮酒作乐的日子,每次都有喝的醉醺醺的人强拽着他要撮合姻缘,但他从来只是从容不迫的应付着,一次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被堵在墙角百口莫辩。
军旅的生涯,到底和风轻云淡的昆仑之巅相差甚远,也难怪弟弟只有在这里,才能放下所有的警备之心,对任何人都不会怀有敌意。
过了好一会,姜清才揉了揉被吵得隐隐作疼的额头站起来劝阻:“行了,都别闹了,昆仑山境内的魔气还未完全消散,你们也不能掉以轻心,都回去吧。”
见掌门开了口,众人终于安静下来,挤眉弄眼的对他做着鬼脸,一溜烟的离开御药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