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小药渐渐的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微微一怔,观察完周围的环境后,她意识到自己是被带到了一个不会被人轻易找到的地方。
味道也不是一般的难闻。
夜色降临,集装箱里亮着一盏煤油灯,微弱的光亮并不能将集装箱里全部照亮,但在这么糟糕的地方,哪怕是一丝丝的光明也能给这些女子带来许些的慰藉。
项小药仍然是发着烧,神智有些不清醒,但她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
在这时,集装箱的门被打开,那名燕柱的手下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支充满了药剂的注射器,蹲下身来抓过了项小药的胳膊。
“不要!”项小药吓得连忙将胳膊缩了回来。
可这哪里归项小药说的算啊!不管她愿不愿意,燕柱的手下再次抓住她的胳膊扯到自己面前。
项小药顿时急眼了,死命挣脱,再次将胳膊缩了回来,由于挣脱的动作很大,整个人也向后移了一段距离。
“我说你这孩子脑袋烧坏掉了吗!”燕柱的手下板着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这针药八千多块钱!就为了治你的病!我们哥几个裤兜都掏干净了!你别不识抬举!”
说着,他又要伸手来抓项小药。
“我……我来给她打吧。”这时,项小药身旁的那名女孩儿懦懦的伸出细嫩的小手,想要帮他给项小药打针。
“你?”燕柱的手下斜着眼看着她道,“你管什么闲事!照你的意思我还不会打针了?”
“你会吗?”女孩儿问道。
“我……”燕柱手下顿时语塞。
“这里的卫生环境这么差,你又没有带消毒棉花,连这些最基本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你凭什么说你会打针。”
“你……”
“还有!连最基本的卫生安全都做不到,那你打针的时候能找到血管在哪儿吗?你以为随便往胳膊上一扎就算完事了?就算真的要随便扎,你也应该往屁股上扎吧!该不会你从来没打过这种小针吧!”
女孩儿的语气并不激进,但也有些直言不讳,她的每一句言辞都狠狠的扎在燕柱手下的心里,
“那那那你说应该怎么办!?”燕柱手下有些生气的问道。
突然就被一个黄毛丫头这么教训了一顿,他感觉有些憋屈,但这女孩儿是要卖给大客户的,他可不敢乱动。
“有酒吗?就算没酒精,用点白酒也未尝不可。”女孩儿道。
燕柱手下嚼了嚼舌根,翻了个白眼道,起身走出了集装箱并反锁上。
还别说,白酒确实有,但可不是用粮食酿造出来的实打实的白酒,都是用酒精勾兑的。
度数也不怎么高,拿来消毒有点牵强,但有总比没有好。
更何况,这些女子在他们的眼里可都是钞票,一沓一沓的钞票,他们怎么可能让到手的钞票白白飞走。
没过多久,燕柱手下就回来了,这次他的手里多了半瓶白酒。
“给你!”他将白酒和针剂递向女孩儿。
女孩儿微微起身接到了自己手中,又问道“有棉花吗?干净的棉花。”
“有屁不早放!”
燕柱手下皱起了眉头,紧接着从兜里掏出了一小包卫生纸丢给了她,说道“没有棉花,就只有卫生纸!”
女孩儿看了看地上的卫生纸,咬了咬嘴唇,然后捡了起来开始给项小药消毒注射药剂。
针头一点点的插进项小药的胳膊,项小药一声不吭,身体烧麻的她已经感受不到多少疼痛了,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支不知道能不能治病的药剂被注射进自己体内。
药剂推到了底,女孩一点点的将针头从白嫩的皮肤里抽了出来。
这时,女孩儿敏锐的眸子突然寒光一闪,转瞬即逝。
“过来帮我按着!这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