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岂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
“父亲,问之的仇”
“忍着!”胡夫子冷哼一声“等我们大计成功,为父成为抱丹境武者,就算朝廷也要掂量三分,我们就再也不用怕了!”
“是!”
胡言之附身应是,不过眉目间仍有疑虑,他斟酌一下说道“父亲,我还是觉得毒窟老人不可信,烛阴殿的人不可信。”
胡夫子摆摆手“无需多言,我自有分寸。”
“是”
“另外还有一件事,”胡言之顿了一下接着说“除了问之外,方喜乐还杀死了白修信。”
胡夫子想了一下“修诚的弟弟?”
“正是,修诚想去报仇,若他以生死擂台的方式,也许可以借机光明正大地杀死方喜乐。”
胡夫子想了想摇摇头“不妥,修诚未必能赢。”
“父亲,修诚是您一手带出来的,他天资奇高,现在已经是先天二层武者,对付区区方喜乐不成问题。”
胡夫子笑了一声“言之,莫要小看天下人,这个方喜乐一年前刚刚成为后天武者,如今就已经跻身先天的行列,身上必然有秘密,而且这个秘密还不小。等为父大计成功,我们再把她捉来拷问。”
胡言之抱拳告退“是我心急了,我这就回去拦住修诚。”
胡夫子轻轻点头,眼神落到地图上,下一个地点选哪好呢?
方喜乐百无聊赖地坐在桌子前,打了一个哈欠。
她已经在桌前坐了一个上午了。
玄阴司地址已经选好,剩下就是招人了。
她没指望能招到先天武者或者练气士,只要是武者,愿意除鬼就行,她可以慢慢培养,酬劳开得也很高,一个月五十两银子,抵得上农家十年的辛苦劳作,若是杀鬼,还另有奖励。
但即便这样也没人上门。
和人争斗,输了不过是丢了名声,和鬼争斗,输了丢的可是性命!
命和银子哪个重要,不言而喻。
“大人,外面来了个女人,说要当玄甲卫!”
门卫过来报告,他是郡城中的捕快,还是佘士斌看方喜乐这是在清冷得可怜,借给她使唤的。
方喜乐顿时来了精神,挺直身子吩咐道。
“带她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