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体验了三天多一点时间。
有点……不,是非常的难过!
“唔。”
江舞苏醒,眼神迷茫。
她坐起身,看了一眼四周,眼神逐渐清明,但随即黯然下去:“只是一个梦吗……”
“梦?什么梦,你梦到了什么?”江莫故作不知。
“什么都没有。”江舞有点难以接受,偏过头去,十分委屈的模样,还带了鼻音。
江莫抱着胳膊,夸张的说道:“看你遗憾的样子,想必梦见了一个让你念念不舍的人对不对,能让你都那么喜欢,这个人一定英俊潇洒年轻有为天上少有地上绝无,我猜猜看,这个人——正是在下,对不对!”
他比划的动作很浮夸,成功惹怒的少女。
“你有病啊!”江舞炸毛,抓起枕头就扔了过来。
很好,十分元气,完全不像是一个曾想自我了断之人的抑郁模样。
江莫放下心来,心情愉悦,继续调戏道:“看你反应,肯定梦到我了,没办法,我猜猜,你啊,绝对整天摸鱼又任性,好吃又懒做,除了我还有谁能忍得了,一想到梦里的我被迫单身,每天九九六,不对,八十七当个社畜辛苦上班养妹,我就心疼我自己。”
“你!!”江舞的脸逐渐绯红。
“诶?不会吧不会吧,我不会都说中了吧,太不可思……啊!唉哟好疼,谋杀亲哥啊!”江莫很快就遭受了制裁,被江舞拿不锈钢水杯在脑袋上用力砸了一下。
江舞气呼呼的:“就打你,你连哥哥的一半,十分之一那么好都没有,不许说他。”
“我被梦里的我比下去了吗!”江莫震惊了,现在告诉她,咱也进入了同一个梦境估计她都不会相信了。
鲁迅说得好,皮一下很快乐。
鲁迅还说,乐极生悲。
鲁迅牛逼啊。
江莫揉了揉好像起包的脑袋,时间安静了一会儿,忽然说道:“五年前的事情,你还怪我吗?”
“不怪。”江舞有些诧异:“干嘛忽然说这个。”
“五年前那么多事情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哪个,你明明还是怪的吧!”江莫忍不住吐槽,随后将看见江舞睁大眼睛高高举起不锈钢水杯,连忙抱着脑袋继续说道:“不管你怪不怪,总之对不起。”
江舞的水杯没敲下来,而是轻轻放下,小脸微红:“我已经不怪你了,早就不怪你了。”
“还没说完,但我不后悔当时那么做。”江莫摆摆手。
江舞俏脸一黑,再次举起不锈钢水杯,但好像有些下不去手,于是换成枕头,敲他的头:“那你说个屁!”
用枕头敲了几下发泄,江舞有些气喘,抓着胸前的睡衣衣襟,道:“我明白你的用意,你是为了我好,我在之后五年……能顺利取得那么好的成绩,都是哥哥的功劳。”
江莫摇头:“就算以‘为了你好’这种理由去伤害一个人,也应该道歉,况且……这不是让你想不开了吗。”
“那你什么意思。”江舞心生烦躁:“一边又和我道歉,一边又说不后悔,耍我吗,还是你嫌我寻死让你为难了,让你讨厌我了,你直接和我说,只要你想,大不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好了!!”
这一刻江莫忽然微妙的察觉到了江舞的心意,这句话,其实只是在表达她不会再想不开了而已。
只不过她潜意识里,害怕被他察觉到,自己重拾生活勇气的缘由是兄控之魂崛起。
猝不及防之下暴露内心想法,总是有些羞愤的。
再加上身处弱势状态而产生的心里压力,渴望得到安慰与保证的心理渴求。
一般用你是不是觉得我如何如何差劲这种逼人表态的句式了,就是上述状态。
于是,外在语言体现上,就是这个样子。
——用最不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