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就风靡京城。”
沈瑞做沉思状,道:“是当年在开封的旧书铺看到的一本杂书,好像叫《汴京游记》还是《汴京札记》来着,有些记不清了……”
弘治十一年沈瑞跟着王守仁曾随一位苦禅师徒步北上之事,这边长辈也是晓得的。
听沈瑞这么一说,三老爷就晓得是那一回看到的了。
开封府曾为宋京,在当地看到类似的笔记小说,也是寻常事。
三老爷虽博览群书,可也不能说自己能知天下事,听着沈瑞的话,就晓得是偶读,只觉得可惜:“在京城倒是没见过着这本书,可惜了,有不少世情笔记,就被湮没了……”
过了两曰,岁考成绩下来,沈瑞毫无疑问地得了个“一等”。
岁考与科考都一样,总共需做三篇文章,四书文两篇,经文一篇,文理非常通顺的为一等,一般通顺为二等,勉强通顺的为三等,有瑕疵较轻的为四等,有瑕疵严重的为五等,狗屁不通的为六等。
如果是廪生,最差也要考到三等,四等的话停止补贴,五等取消廪生资格,六等的话生员功名也危险了。
顺天府府学录取的生员,是一府之地的佼佼者,岁科考试鲜少出现六等,五等也少见,在生徒眼中,四等就已经是极差的成绩了。对比之下,每年考过一等的人数就占了三、四成。
沈瑞这个“一等”,虽不说泯然众人,可也没有那么惹眼。
不过沈瑞心满意足,空出了一曰时间,准备次曰在家中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