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明。”
“是我用一分钟的光阴,让智械为我所用。”
“是朕用三句话的光阴,让银河议会成为我的马前卒。”
“是我行使了你的人,让弗洛完全对自己的身边的人断念站在我这一边。”
“是朕让五大长老在基地布下了天罗地网,而你的棋子弗洛乖乖的来踩了。”
“是我让他去踩的,并在途中安排好了智械的军团筹办将你的棋子一锅端。”
“是朕料到了你的计划,于是事前筹办了印象和逃生通道,现在飘泊星系和智械不清不楚,有弗洛没死的情报已经传到了银河系各大文化的手中,你苦心积虑演给别的文化的苦情戏已经被我毁掉了,他们眼中惟有被飘泊者捉弄的愤懑,想必渺远的经济封锁会来得加倍激烈吧?”
“是我将你苦心经营的银河系大本营毁坏,现在银河议会已经名不副实,并且借助你的印象,飘泊者和智械的亲切关系,有智械可以随意发现在某个地点的新手艺已经被银河系的众人所知,只要他们脑子没有秀逗,就不会冒着智械的母舰发现在自家星球的风险再次和你们为伍。”
“你如何晓得,朕没有应付这种环境的夹帐呢?”
“你又如何晓得,我没有应付你夹帐的夹帐呢?”
“你如何晓得,朕没有应付你夹帐的夹帐的夹帐呢?”
“你又如何晓得,我没有……”
看着互不相让,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神明与天帝,李靖嘴角越张越大,在这不到一年的光阴内发生在银河系的种种风浪,在神明与天帝的对话中,化作了各自的武器残暴的刺向了对方的心灵,并试图在这此中探求到可以行使的马脚。
这两个非人的家伙,以浩大的银河系为棋盘,以在这个期间发光发热的英豪为棋子,你来我往的互拼棋力,对弈的‘不可能开交’
没错,便是不可能开交。
李靖能够觉得到,在那笑声的身后,是两个最寂寞的人同病相怜的看着对方,然后脑中不断追念着该如何能力将彼此杀死,一边豪恣大笑着,一边豪恣痛饮着,的确就像是……两个精力病一样?
唇枪舌剑的对话还在继续,鲜明,神明和天帝都有些累了,语速更是减慢到了以前的百分之五十的水平,直到昊天好像厌倦了这种无止境的循环,无奈的高举双手道:“得,得,得,算朕输了行吧?”
天帝轻笑着摇了摇头,语气有些诡异的道:“你晓得就好,那麽今日的话旧就到此为止了,谢谢你供应的好情报,接下来的下一步棋该如何走,我已经清晰了。”
“快走,快走,我不送了。”
昊天像是赶瘟神一样连连挥手,而人头上的眼睛也徐徐的合上。
在确认了那位域外天魔已经离开后,李靖捻手捻脚的上前用白丝绸的仙布将其盖上,然后拿起托盘将其移开,紧接着回到了昊天的身边,摆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
“如何爱卿,你以为朕认输有所不当?”
昊天淡淡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