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具有一定的道理的,并不是随意决定的。
“剑道为尚……唉,末道修行始终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孔纬就算了,他偏爱弓箭,可是你又是为何不肯接受剑道呢?”樊什看着坐在身旁的乌羽,有些可惜地说道。
樊什相信,就以乌羽如今表现出来的天赋,别说是木子苏,就是当年成名天下的各大剑神都不足以与之相比,奈何他就喜爱他自己雕刻的那一柄木头刀。
“没有为何,不喜就是不喜。”
乌羽非常干脆地说道,不过语气也没有方才难道冷淡,而是柔和了一些。
这是一个常见的问答了,半年来,樊什问过乌羽许多次这样的问题,乌羽也回应了许多次这样的回答,樊什叹了一口气,想了想,微微张开了口,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话来,唯有又闭上了口。
乌羽没有看樊什,而是平静的说道:“我说过,性命最重要。”
“刚才你骂得对,我确实不怕死,可是我怕被冻死。”樊什眉目稍低,显得有些昏沉。
这句话说得矛盾,其实并不矛盾,就是不怕死,可是怕窝囊死,死得重于青山不可怕,只怕死得轻于雪花。
樊什继续说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总会忍不住如看看天机,天机就是天机,天机一定也知道我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如偷看未来的境况。”
这段话中“我们”自然不是指樊什他自己和乌羽,而是指到了樊什以前那个境界的人们。
乌羽微微侧过脸去,用余光看了看樊什,嫌弃地说道:“我得在梦中看过去,你们却在用性命去看未来,可真行。”
樊什笑了笑,眉目都拢在了一起:“所以我才说,你比我活得要好。”
#吾一日三省,水否?水否?水否?
好嘛!我今天还不算太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