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本就该待在东海之内,我方才将送回了。”泰山府君道。
“那为何不将珠儿一道遣回?”九尾又问。
“这摄魂明珠之魂,早已炼化,”泰山府君坐回宝座之上支腿踩在宝座边沿,道,“他如今已与这长剑融为一身,再也脱不出了。”
听的泰山府君这般说话,九尾顿时有些呆滞,迟迟没有会过意来。珠儿也愣了,旋即自己试着脱出不更之外,却怎么也不能成功,如此几番,终是大声地哭了起来。
“这也不见得是件坏事,”泰山府君见二者这般反应,倒是觉得有意思,“南明离火所炼制成的兵器世间也就这一剑,这可是克制邪魔异宝的好物,做了这等宝剑的剑魂,也不亏得你的~朱雀性子那般古怪,饶是我当年也未能请动她出手炼制一把兵器呢,说来也是可惜,朱雀这一去也不知何时能归来。”
珠儿仍是抑不住地大哭。
“对不起,”九尾对珠儿道,拳头握得更紧,为什么每次他想要帮忙却总是会无端地惹出祸事来。
“死狐狸、这干你屁事!”珠儿抽噎地答。
“对不起”九尾还是这般答道。
“行了行了,别再这矫情了,你们赶紧走吧,好不容易得空闲暇,又碰上你们,可真是愁死我了,看看,我这头发都愁白了,走吧走吧,快走、下次别再来了!”泰山府君最见不得这般矫揉造作,连连赶人。
“府君,那女子所夺的残魂?”珠儿的哭声渐渐停了,九尾执不更在手,沉声问道。
“那女子是异北之人,夺了魂自当是回异北去了,你可是要去找她?若是要去的话记得给我带句话,让她事毕之后来我殿报到,省的我再托人去寻她了。”泰山府君道。
“是、”九尾应道。
“带路、”
一旁的阴兵听令,忙在前为九尾引路,带他离开。
“爹!”
殿中没了外人,锦衣女子气急躁躁地跺脚,小手狠狠地拍在那紫檀金玉宝座之上。
泰山府君赶忙从宝座上起来,把位置让出来。
“你怎么就这么让他走了,还让他别再来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爹爹是为你好,哪个姑娘家家的去追着人家男子跑,还是矜持点的好、”
“哼!”
“好了好了,小姑奶奶,别使小性子了,去办些正事,将方才那些生鬼带来,半个时辰内把他们吸收了血液部逼出来。”
“知道了!”
异北之内,人人屏息静坐,目光齐刷刷地都盯向高高的异北钟,天空之上画出一道阵结,不断地吸引天地灵气,注入异北钟下之处。
一具男子身形已经凝结而出,正静静悬在异北钟之下,钟身之内一道淡蓝色光球有些急躁的旋转着,像是无比着急地要冲进那灵身之内与之融合。
木疆错面对着异北钟而坐,捧着一个做工精细的木盒,捧木盒的左手因为长期保持同一个动作而微微打颤,右手仍是丝毫不停歇,一点一丝地将木盒中的粉末般的金色细小颗粒撒向已经凝结出来的赤萧铭的灵身之上,颗粒覆于灵体之上后化作一道金色光罩将灵体覆盖,再溶于之中,这样一遍遍地重复,使的灵体更加精细完整。
四日时限已经将至,迷心仍未归来,木疆错眉间更是阴沉,此时应该没有人比他更烦躁的了。
一边但心迷心在途中遇了不测,一边又担心若是迷心没有回来,这具集了叛逆者的寿命,又消耗城中民众的灵力为赤萧铭铸成灵身应该如何,该不该贸然与陶罐中残缺的魂魄相融合?
再一方面,木盒中的寿命已经不多了,饶是他再如何减少用量地拨洒过去,怕是也已经撑不了再多一炷香的时间了。
“礼师大人!”木疆错终于做了决定,开口打破了异北城持续了几日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