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再说。”
此时的马方玉早已冷静下来，再听闻白子翁的话，心中的气早就消了。
细细想来，花船离别的时候，凤青鸾应该早就识破了自己的身份，她若真无情，当时就可以捉拿自己。如今被迫把所有的事情摊开，她一定是经过了慎重的考虑和承受了很大的压力。
想到这些，马方玉转头偷偷看了凤青鸾一眼，凤青鸾倒像个没事人似的，目光直视前方，一如既往的冰冷。
倒是旁边的石贇、章泰、田震、龙双等纷纷向自己使眼色，跟以前一样的热情。
直到他的目光落在岳灵珂身上时，眼神有些异样，现在的她跟以前判若两人，不过还是不敢直视自己的目光。
马方玉微微一笑，随后看向空中的白羽蝶等人，投以抱歉的目光。如今身份暴露，不能再帮她们了。
白羽蝶也锁定在马方玉的身上，脸上露出一副温暖的笑容，全然没有因此而不高兴。相反，马方玉回到九霄派，就不会因帮狐族而涉险，这才是她最大的宽慰。
殊不知，还有一道凌厉的目光锁定在马方玉身上，此人便是一直掩藏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厉芷苒。
她心中顿生一计，定要趁着这绝好的时机火上浇油，让马方玉彻彻底底地与九霄派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