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还有这样的弊端。
看来日后要选择双修的话，一定要慎之又慎。心里打定了主意，马方玉点头道“多谢荣前辈提醒。”
荣瑾笑道“无需言谢，这是应该的。”
此后不久，荣瑾和秋棠告别了马方玉，马方玉目送他们离去，这才回道床上。
回想起自己到此所见所闻，马方玉的面色变得很凝重。
前有婆娑门，后有合乐门，他们都不遗余力地讨好自己，仅仅是为了一个人，那就是厉芷苒。
若说他们是魔教中人，凭借厉芷苒魔教圣女的身份，倒还说得过去，然而他们非正非邪，又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却也这般对厉芷苒忠心耿耿，看来正如她之前所说，她一定有着非凡的本事。
能够让这么多人死心塌地地跟随她，仅凭胁迫和杀戮是不可能做到的，她一定还具备了别的独特的品质。
这无疑勾起了马方玉的兴致，可是又让他愁眉不展，因为随着他对厉芷苒越来越了解，他越发地发现这个女人作为对手，当真可怕。
可以说，厉芷苒是马方玉见过的最难缠的对手，就连他自己面对她时，也没有必胜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