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奇死了,不由暗暗调整了方略……今日就是豁出去,也得弄个明白!
。
“居然来了两位天阶大宗师,”周煌哈哈大笑起来“我周家的面子还真不小!”
“错,你周家没有这个面子。”夏侯不败却冷冷道“有面子的人姓萧,乾朝三皇子萧成的萧。”
“……”见周氏族人一阵骚动,周思礼沉声说道“贵阀弄错了吧,柏柳庄只有姓周的,没有姓萧的。”
“本阀自然有确凿证据,南朝余孽就躲在柏柳庄中!”夏侯不败死死盯着周煌父子,就像看着冢中枯骨一般道“立即交出来,本座还能饶你们一命!”
“好大口气!”周煌不屑冷笑道“本庄主倒要领教领教,夏侯阀的大手印!”
“你的对手是我。”一直沉默的夏侯不灭开口了,两眼厉芒闪烁,战意熊熊燃烧。
夏侯不败抬手示意兄弟稍安,然后缓缓伸出手指,轻蔑的点一点周煌道“你是天阶大宗师,但你的族人可不是……”
“我柏柳庄确实没有窝藏钦犯,”周思礼也示意周煌退下,竟然拱手向夏侯不败服软道“不信,夏侯将军只管派人搜查就是……”夏侯阀的人来的实在太快,快到族人根本没来得及转移,他不得不卑躬屈膝,拖延时间。
“死到临头,还要狡辩!”夏侯不败满脸不耐,凌厉的目光扫过几位周家长老,粗暴喝道“周思德,你给本座出来!”
周思礼闻言,震惊的看向自己的幼弟!周煌和周氏族人的目光,也齐刷刷看向周思德。
那周思德不到五十,比周煌大不了几岁,在兄长和一众族人震惊的目光下,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转眼就是一头汗水。
“还愣着干什么?!”见他磨磨蹭蹭,夏侯不败满脸不悦。
周思德只好硬着头皮出列,走到夏侯不败面前,深深一揖,颤声道“小人在……”
夏侯不败睥睨着周思德,目光缓缓转向周思礼道“这就是证人,你还有什么话说?!”
见周思德并不否认,周氏族人登时炸开了锅。“什么?竟然是他告的密?!”
老庄主更是脸色一白,摇摇欲坠。
听到族人们的议论声,周思德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他忍不住声如蚊鸣的向夏侯不败抗议道“不是说好了,我可以不暴露吗?”
“此一时彼一时!”夏侯不败却毫无愧色,冷哼一声道“当了婊子就别想着立牌坊,放心,答应你的都会给你!”
这时,周煌扶住父亲,怒不可遏的质问周思德道“三叔,你疯了吗?要害死族吗?!”族人们也对周思德怒目而视,斥责声不绝于耳。
“叛徒!”
“不肖子孙!”
“下地狱吧!”
“疯了的是你们!要害死族的也是你们!”周思德上一刻还要死不活,闻言却一下子蹦起来,指着周煌父子大骂道“从你父子收留那帮丧家之犬起,我就一直反对,你们却执迷不悟,非要让族给你们陪葬!”
说着他目光转向周围的族人,情绪激动道“大乾早就亡了二十年!谁愿意给那些余孽陪葬?我不过是做了你们所有人想干的事!”说着他使劲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咆哮道“为了宗族延续,这个骂名我来背!”
周氏族人登时语塞,许多人低下头去。
“废话太多!”夏侯不败不耐烦催促周思德道“赶紧把萧成找出来!”
“将军放心,”事已至此,周思德索性咬牙道“小人已派人盯着他们了,这就带将军去拿人!”
话音未落,周思德的儿子慌里慌张跑过来,附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周思德面色大变,失声叫道“不好,他们从密道逃走了!”
“什么?!”夏侯不败那张万载寒冰般的脸上,终于神情大变,探手捏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