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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前辈不是早就死了吗?”傅一舟问道。
“是啊,传说他已经死了,可是,等我看到练羽凰没有死,就很是怀疑此事,于是,某就专门去了昆仑墟一趟。大家可知道,某发现了什么?”
“莫不是遇到了神医司空明灭?”司徒非问道。
“不是。我看到了司空明灭的尸体。可是,那尸体看着,不像是死去多年,而是死去不久。那死法,也像是被魔界功法打死的。”庄纪酉道。
“怎么会这样?”司徒非追问,“原来,司空前辈是才死不久吗?”
“正是。”庄纪酉点头。
“难不成,是神医治好了练羽凰的病,而她恩将仇报,把神医给杀了?”司徒非道。
二人一唱一和比唱双簧还要幼稚可笑,蓝城奕听到这里,笑出了声。
那二人没有理他,继续说下去。
“贺掌门,不如,你来解释一下?”庄纪酉问道。
“贺某不想解释此事。”澜渊道。
蓝城奕心道,这贺澜渊也有任性的时候,有意思。
然而,接下来贺澜渊可没有那么轻松。
祁山派、涂山派、宿山派、夷山派、以及贺山派掌门的好朋友卢山派,都纷纷要求澜渊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质问他为何要救练羽凰,为何放任练羽凰杀了司空明灭老前辈。
如今既然练羽凰重返魔界,那么,仙门绝对不该对练羽凰打伤夷山派弟子、杀了涂山派弟子而继续容忍,必须要让她付出代价。
练羽凰屡次承诺魔界不会再为恶,却又一次次违背承诺,她的恶行早就应该被重重讨伐。
这时候,突然听得“卡擦咔擦”的清脆声,从蓝城奕身边的女弟子口中发出来,然后只见她嘴巴动了动,突出了一嘴碎了的核桃壳。
“乖,安静点,别打扰别人说话。”蓝城奕摸了摸柔夷的头。
“好无聊,我想出去。”柔夷撅着嘴道。
“好,听你的。”蓝城奕说着起身,拉着柔夷的手径直走出了大殿中。
澜渊的目光随着柔夷而去。
“且慢,蓝师侄。”庄纪酉唤道,“来者皆是客,蓝师侄今日愿意来参加某的寿典,某心中不胜感激,在你离席前,某敬你一杯,以表谢意。”
蓝城奕看着庄纪酉油光发亮的脸,笑了一笑,回道“庄掌门如此盛情,我蓝某怎么好意思推却呢。”于是走了回去。
庄纪酉拿起两只空酒杯,斟满了酒,递给了蓝城奕何柔夷“也请这位姑娘一起赏光同饮。”
柔夷接过庄纪酉的酒杯,庄纪酉回身取自己的酒杯,回头看时,柔夷已经一口闷下,庄纪酉愣了一下,与蓝城奕碰了杯,两人一饮而尽。
“我们回去吧,这个什么百岁寿典一点也不好玩。”柔夷道。
“听你的。”蓝城奕微笑道。
“蓝师兄且慢,我师母有话想问你,可否耽误你片刻时间?请蓝仙师放心,我师母是想向你请教一下关于丹药方面的事,不会耽误你太久。”一位宿山派弟子追上两人。
“哦?既然如此,不去不好意思,你带路吧。”
蓝城奕和柔夷被带到了一间四面都是门的房间里等候。
房间里面的摆着一张宽大矮榻,榻上铺着厚厚的颜色艳丽的软垫,看着做起来很舒服。墙上挂着一幅香腮玉肌的美人像,令人心旷神怡;靠墙的案几上新点着一炉香,味道很是芬芳。
两人坐了一会,庄夫人还是没有出现。
蓝城奕正要去开门看看怎么回事,已经柔夷无聊地起身,走到了矮榻边坐下,满足地喊道“城奕哥哥,你过来坐呀,这床榻很软很舒服呢。”
蓝城奕微笑着走过去,只见柔夷的目光渐渐由清明变得暧昧不清,而他自己,身体里面也涌出了异样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