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财——当然是别的国家！
a a a a “慕容轻尘，你怎么看这四大势力，究竟谁能脱颖而出？”
a a a a “回大人，这四家之中，董家根基最浅，自从董伽罗死后，也没有什么出色的人才，实力衰败厉害。原本段氏和杨氏联手，还有胜过高氏的可能。只是段家夺了杨家的江山，他们是生死仇敌，没有和解的可能。结果高家就能轻松回旋，游刃有余，假以时日，大理一定会落到高家的手里。”
a a a a 慕容轻尘虽然只是个下人，却条分缕析，把大理的情况说得明明白白，王宁安心里一下子就打开了一扇门。
a a a a “按照你所说，段氏送来了这些铜锭，是希望大宋能帮他们忙了？”
a a a a “应该就是这样！”慕容轻尘用力点头。
a a a a 曹佾终于插话了，“我说嘛，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二郎拿了人家的钱，就要给人家办事吧？是不是该出兵大理，帮助段氏，灭了高氏啊？”
a a a a “我有病才帮忙呢！”王宁安在地上来回踱步，不断盘算着，他在交趾，选择了两头下注，维持着微妙的平衡。
a a a a 至于大理，也应该这么做，让各方斗起来，都争着讨好他，那就成功了！
a a a a 看起来要尽快南下才行，王宁安之前就有任务护送李日尊回国，因为滇铜入京的事情被耽搁了，现在他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a a a a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他身边没有熟悉大理情况的，貌似只有这个慕容轻尘，他是不错的人选。
a a a a ……
a a a a 王宁安示意慕容轻尘退出去。
a a a a “国舅爷，怎么样，这个人能让给我吗？”
a a a a “给你？”曹佾大吃一惊，“我说二郎，你不会是要那个吧？这小子看起来倒是眉清目秀，文文弱弱的。”
a a a a 下一秒，王宁安的老拳就打在了曹佾的眼眶上。
a a a a “你还能再恶心一点不？”
a a a a 王宁安赏了曹佾一顿胖揍，拳拳到肉，这位国舅爷顶着熊猫眼，终于老实了。
a a a a “二郎，实不相瞒，这小子我早就看不惯了，一个下人，一点样子没有，起个名字，还那么怪，每天净看些杂七杂八的书，也不知道干活，不然我怎么会把他派到大理？”
a a a a 此话一出，王宁安差点吐血了，敢情曹佾也知道去大理有风险啊！
a a a a 这丫的摆明是要害人家，王宁安对曹佾是半点愧疚也没有了。
a a a a 一番威逼利诱，终于弄清楚了，原来慕容轻尘不是汉人，他祖上是胡人，身上也有些汉人的血统，和李无羁差不多。
a a a a 不同的是慕容轻尘的先祖被曹彬俘虏了，此后一直留在曹家，世代为奴。相比起唐代，宋代的仆人地位提高了很多，包括小妾，都是采用合同制，一般是五年时间，时间到了，人家就可以正常回家。
a a a a 如果主人阻拦，殴打，甚至伤害了仆人的性命，是要偿命的，这和之前历代把奴隶视作财产，完全不同，绝对是一大进步。
a a a a 不过要注意的是并非所有的奴隶仆人都有法律保护，这里面所说的奴婢是良口出身，换句话说，就是家庭清白，雇佣过来做劳力的。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贱口奴婢，就像是慕容轻尘这样，出身俘虏，名字一听就不是汉人，他们是不受法律保护的，哪怕被打死了，也是白打。
a a a a 曹大国舅倒是不至于这么无聊，他当初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去大理，慕容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