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沉默了。
或许难以释怀,或许无法理解,但那和他并没有关系。
(真是的……虽说没有血缘关系,可为什么能对父子相残这种可能这么坦然的接受呢……)
咽下难以理解的疑问,沉默片刻后,再次审视整个村庄,歌声在黑暗中回荡。
‘……baa,baa,bck shee,(黑绵羊咩咩叫)
nunl?(你有没有羊毛?)‘
明明诞生只有一年,明明从未有人给自己唱过这首歌,但记忆深处却牢牢的记住了这首歌。
略带沙哑的嗓音继续唱着《鹅妈妈》的童谣,押韵的歌谣继续回响。
yes,sir,yes,sir,(有有有,先生)
ns full(我有整整三袋毛)
nnenr the aster,(一袋送给男主人)
nnenr the da,(一袋送给女主人)
nnenr zheny(一袋送给巷子里)
nnn the ne(住着的小男孩儿)
歌声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一声冷笑从黑暗中溢出。
“终于叫我找到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