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该学公国语了吧,你们那位从公国来的学者,喀秋莎姑娘在不在?嗯,那位姑娘,真是……哈拉哨……”
“几位外语教师早就在等着二位了。”
德基尔打了个响指,几个妖妖娆娆的兽人少女立即围了过来,仅仅用薄纱珠宝遮住重要部位的少女们簇拥着神官和大法官走向前厅,还没走出别人的视线之外,肥厚的嘴唇就迫不及待的在光滑肌肤上又啃又咬,甜腻的娇嗔和粗重的喘息一路穿过头顶绿冠的路易王太子雕像,最终消失在门外。
“这是搞什么?”
法芙娜指着高官们消失的方向,紧蹙眉宇问到。
“学外语啊。”
德基尔一脸轻松,显然是司空见惯了这种情形,油腔滑调地说
“不是说了吗,人家可是查理曼官员典范,好吃好喝好学。嗯,大家工作完了之后到我们这里放松放松,打打球、唱唱歌、跳跳舞、吃吃饭,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嘛。总不至于吃个饭,跳个舞,就要拖出去就地正法把?学外语吗就更不用说了。当然,学习过程中双方擦出点感情火花,学着学着学到床上去,光着屁股学外语也是常有的事情嘛。”
“一个大神官,一个大法官,到你们这里吃喝玩乐,还。你告诉我这是常有的事情?”
“欸,怎么能叫这么难听呢。王国受人敬仰的高官,指引迷途羔羊的神职人员——这种事情能叫嫖么?人家就是学学外语罢了。”
“是啊,学着学着,就帮你们把事情办好了,是吧?”
法芙娜的声音冷了下来,她接触过不少幕后工作,权钱交易、官员腐败之类的事情没少见,一下子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明白了这片金碧辉煌的建筑群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一个用金钱、美色来购买权力的交易所,肆意践踏法律和道德的黑洞。
其实诸国都有类似的地方,政治掮客、等待时机攫取巨额利润的商人、恣意妄为的权贵、蠢蠢欲动的野心家——臭味相投的人们总会制造出此类场所便于进行形形色色的交易,丝毫不足为奇,财团兴旺发达的过程中肯定也少不了这种套路。
让法芙娜感到惊讶的是,亚尔夫海姆居然斥巨资打造了这个犹如梦幻般的奢华场所,而查理曼的官员出入这里居然如此频密,如此自然,简直可以说毫不在意。叫人无法相信这两边已经正式宣战,是你死我活的交战双方。
荒唐!
“一点都不荒唐。”
德基尔摆出少见多怪的表情,手指抚过光滑的栏杆。
“你们以为资本是怎么发展起来的?”
这个世界还没有著名的《共产党宣言》、《资本论》等等深度剖析资本主义的著作,“全世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只是一个永远都不会出现的口号,连早期空想社会主义的影子都没有出来。看起来非常近代化的查理曼,实际上是个封建君主、外国垄断资本、官僚集团交差管理的国家,仔细观察还能发现,这个畸形儿的屁股后面尚且挂着一条农奴制度残余的小尾巴。
直到财团崛起之前,查理曼仅仅只是形式上统一,选王侯们在各自领地里怎么乱来,国王都管不着,从公爵到骑士都充分享受着分裂的乐趣和利益。一个行走商人从一个村到另一个村,中间被抽个五六回税是很常见的事情。正是为了节约物流成本以及打通关节的贿赂成本,顺带将影响力全面扩张,财团和背后的亚尔夫海姆才与当时掌权的黎塞留走到了一起,一举干掉了那群嚣张的地方实力派。
红衣主教和财团总裁畅快地用铁和血肃清了刺头们,为了避免出现新的刺头,也为了填补清洗造成的权力真空,黎塞留和李林都选择提拔技术官僚,既避免了地方势力再起,也可以牵制对方。
应该说,直到这一部分为止,黎大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