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痛快。
“今日我便让你三军为我父陪葬”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觉得自已很累很累,然看见夏曲的头颅滚在自已脚边的时候,却又觉得异常的痛快。
“夭夭,你醒醒”
沉浸在梦中的夭夭,正欲要杀魏征,便猛然听见有人唤自已。
她有些头疼,伸手便将身前的人推到了
“夭夭,你醒了”
“没有”她还没有报仇,不想醒。
“快来人,给夫人诊脉。”
如此一折腾,便是好一阵,夭夭没法子在睡了,看着金子放大的脸,无奈问“怎么了”
“主子夜里发热,怎么叫都叫不醒,吓死奴婢了。”
“哦,应该是那碗药的副作用,我没事的。”
突然间一声责问道“你喝了什么药”
萧宝儿突然间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夭夭不喜欢这种感觉,微微蹙眉道“世子爷难不成要装傻不成”
“”
夭夭想起爹娘的死,心中莫名痛楚,莫名来了一句“你们都是坏人”
萧宝儿蹙眉,一旁的金子便道“今日尚嬷嬷过来,端了碗药汤,说是世子爷您让端来的。”
萧宝儿听完,便吩咐和贵道“领尚嬷嬷在院子里,仗责二十。”
和贵见主子不问清楚便要打,便知晓主子这是真的生气了。其实问不问也没什么区别
萧宝儿出去,问“太医怎么说”
“世子爷,世子夫人是误喝了避孕之药,臣开一个方子冲一冲便是。”
避孕之物
他们才成婚三日,孩子都没影呢,母亲这是要做什么
萧宝儿心中一阵烦躁,他将屋内所有人都赶走,坐在床前,然夭夭侧了侧身,闭目不去看他。
“这个事,我不知道。”
夭夭不吭声,萧宝儿只觉得面上挂不住。
“喂,我已经惩处了尚嬷嬷,你还想要怎么样”
夭夭不接话,萧宝儿生气了,直接摔门而去了。
夭夭根本不在意。
金子上前,帮她掖住被子,随后宽慰道;“主子,您好好休息。”
“金子,刚才我梦见了我父母亲。”
金子知晓她的身份,听后微微一顿。
“主子咱们回家吧。”
夭夭摇了摇头,道“我不能回去。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夭夭起身,换上一身夜行衣,随后便出了门。
萧宝儿今夜出门,领着人便去抓捕罪犯,逮到谁就是狠狠的揍一顿。
只是那作奸犯科的要犯居然潜入了驿站,此刻的驿站里面居然歌舞升平。
萧宝儿微微皱眉,问“谁来了”
“西夏使臣,他们今日刚到,皇上还没有下旨召见他们。”
萧宝儿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问
“魏征祖坟被掀之事,现在怎么样了”
“魏征奸猾,将一切罪责推给了他夫人,说是她夫人乱用职权,偷梁换柱,皇后娘娘求了请,所以现在可以为魏公子伸冤了。”
“这魏征够无耻啊。”
“里面的谁在招待他们”
“冯克负责。”
“冯克就是指认齐国公通敌卖国的人”萧宝儿微微轻哼,道,“暗一,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驿站门外,暗一一脚踹开了驿站大门。
“你们什么人”
“皇城司执行公务,请避让。”
冯克正与之饮酒,这会儿瞧见萧宝儿来了,暗骂了一声祖宗,忙走上前来问“宝世子,深夜到此,可是在查什么案子”
“嗯,本世子抓个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