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走!”几位侍卫持着棍棒,向吴三癞六等地痞逼迫而来,眸子里满是冷光。
“呵呵,夫人果然是强硬,现在我等改主意了。不但要你陪我乐呵,还要陪我们兄弟一起乐呵,我等才能放过你!到时候街上遇见,给你等几口饭吃!”癞六冷冷一笑,一群地痞无赖趾高气昂的走出大堂。
“希望夫人日后不要后悔才是!”马相公深深的看了陶夫人一眼,这女人绝非他能染指,也不想过多得罪。他与那癞六、吴三等人不同,知晓事情的底细更多,也就越加收敛。
陶夫人纵使没有了陶家权势,日后也还是哪位大法师的女人,能不开罪还是不要开罪的好。
瞧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陶夫人此时方才精气神松懈下来,身躯一软跌坐在椅子上,眸子里满是无措:“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莫要担心,此事我心中自有定夺!必然保全夫人的家产!”虞七眸子里露出一抹冷光。
“果真有办法?”陶夫人目光灼灼的看着他,眸子里满是令人心疼的柔弱。
“一群地痞无赖罢了”虞七摇摇头:“就等他们发难了。夫人且去歇息,陶家接下来的事情,尽数交给我就是了。”
陶夫人闻言一双眸子看着他,露出了一抹期盼:“我知道你是非同寻常的,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我却一清二楚。”
虞七笑着点点头,看向了琵琶:“扶着夫人去后院歇息。我倒要看看,这群牛鬼蛇神吹得是什么风。”
赶走了这群人,虞七继续回到凉亭内,拿着书籍坐在水边默默背诵,丝毫没有为此事担忧的模样。
“呵呵,一群撒虚捣诈之辈,若遇见别人,或许真的栽了。但是遇到我……”虞七冷冷一笑。
陶府外
众人立于大门前,眸子里露出一抹难堪之色,吴三癞六也不傻,此时俱都是看向马相公:“此事当真没有破绽?”
“绝无破绽”马相公摇了摇头。
“那就怪了,这小子那来的底气?”癞六不解。
听闻此言,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马相公摇了摇头:“无妨,不管他有什么手段,咱们都能叫白的变成黑的。”
“去请村中理正,还有上了年纪的三位耆老,一道去城中禾云楼摆开宴席,将此事公事公办!”马相公冷然一笑。
“是!”
众人应了句,然后没头苍蝇般,纷纷向四处散去。
转头看向身后陶府,只是不知为何,马相公一想到少年那纯净的眸子,难以掩饰的自信,便不由得心头有些发虚:“不行,凡是预则立,不预则废。还要做两手准备,若那小子当真惹出什么幺蛾子,尚且有挽回的余地。”
不得不说,这群人办事的速度不慢,不过是短短三日,便已经传来了消息。
“禾云楼?”虞七看向陶夫人红肿的眸子,发生这等事情,即便是陶夫人这般女强人,运筹帷幄之人,也是无助。
“随他去,倒要看看他们的手段!”虞七看向陶夫人:“再不济,都杀了了事。”
“万万不可,大商朝铁律不容冒犯,大商朝内高手如云,决不可轻举妄动!”陶夫人心中急切,一把攥住了虞七手掌。
虞七摇了摇头:“断不至于如此,总归是讲理的世道。”
“禾云楼,咱们走吧!”虞七把住陶夫人柔夷,却见陶夫人面色羞红,将手掌缩了回去,然后迎着琵琶戏虐的目光,转头向门外走去。
陶夫人与琵琶上了马车,虞七一路步行,跟在马车后面,静静的看着翼洲风景。
自从上次入城,那还是三年之前。
“翼洲城有真龙之气镇压,我的实力大打折扣,你还需谨慎一些,莫要阴沟里翻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