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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大小姐上下打量着虞七,然后瞧着一群义愤填膺的贵族子弟,此时孙培中站起身,哭诉着道“大小姐,这厮……”
“莫要说了!”大小姐挥手,打断了孙培中的话,叫其所有话语都尽数咽回肚子里。
“你看来还是那般吊儿郎当,谁都不放在眼中”大小姐看着虞七,她想起当年那个树林中毫不畏惧自己的少年。
“不,这叫放荡不羁!”虞七很认真的为周姒纠正错误。
“放荡不羁?”周姒闻言一愣,然后略作琢磨,才低声道“很有意思的词汇。”
“为什么打人?”周姒抬起头,犹若是秋水般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
“他想打我,我便直接揍了回去!”虞七想也不想的道。
“可他是贵族”周姒静静的看着他。
“然后呢?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贵族杀我,我便不能反抗?”虞七笑了笑。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周姒闻言如遭雷击,眼中迸射出一股前所未有的异彩,死死的盯着虞七,静静的品尝着那句话,许久不语。
“好一个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好一个宁有种乎!虞七,我记住你了!”周姒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虞七。
这个落魄的青年,周身总是笼罩着一层迷雾,叫人看不真切。叫周姒心中像是有一只小猫在挠痒痒,恨不能掀开帷幕,去看看那帷幕后的风景。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翼洲侯欲要篡夺至尊之位,不也是宁有种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