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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成圣,孔丘必然不敢忘记阁下大德!”孔丘郑重道。
“先生成道之难,有二!”虞七伸出两根手指。
“不知是何之难?”孔丘谦虚的问了一句。
虞七笑了笑“第一个,便是先生学说尚未融会贯通,不曾将儒家学问融为一炉。”
孔丘闻言点点头,儒家学说万千,单凭他一人之力,想要著下学说超脱而出,不是一般的难。
纵使是耗费了数百年,孔丘依旧还差了一点。
“第二点,儒家与道门不一样,道门一篇真言数千字,轻而易举便可传下去。可是儒家学问数以十万、百万计,想要传遍天下何其之难?刻字?兽皮?去哪里刻那么多的字,寻找那么多的兽皮?”虞七看着孔丘“若想儒家学说传遍天下,先生还需解决了那刻字、兽皮之事。”
孔丘闻言皱眉,随即苦笑“难!难!难!兽皮与刻字,乃是人族历代先祖,乃至于三皇五帝自天地间选出来的最好办法,想要超越根本就不可能。”
这个世界有了笔墨,但却不曾有纸!
“我有一术,唤作造纸术。却不知先生可否愿意与我这粗鄙之人学习一番?”虞七目光灼灼的看着孔丘。
“但请赐教!”孔丘恭敬道“固所愿,不敢请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