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是你搞鬼!为什么你的腰链儿在顾霆钧手腕上,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想干什么,昨晚的女人到底是谁?”
若不是宁萱从小体弱多病算命的卜卦需要一个血脉相连的亲人替她挡灾,她和宁夕互换了名字,今晚就被这条腰链当场拆穿了,她怎么能不生气!
眼看着对方咄咄逼人,宁夕甩开人前端庄人后变了一副气急败坏嘴脸的宁萱,“昨晚是谁不重要,只要你不招惹我,昨晚的女人就不会出现。”
“我凭什么信你?”宁萱表示怀疑,别看这小子从小逆来顺受的样子,实际蔫儿坏的很,没少坑他们母女。
宁夕斜挑眉,态度顽劣,“信不信由你!”
话罢推开挡在身前的宁萱,转身出门。
“臭小子!”宁萱气的跺脚,一时半会儿把柄落人家手里又拿他没有办法。
等着,她迟早把顾霆钧推倒替代昨晚的女人成为顾霆钧真正的女人!
到时候她再找这个不知死活的死小子算账!
宁夕急着找姥姥编给她的腰链,打开手机手电筒,跳进齐腰的湖水里。
碗莲修长的根茎漫天漫地的在水里悄声勾结,宁夕脚一动踩混一片水域,混浆浆的泥水更加看不清。
弯腰到处摸索,一个不注意,绊了一下失去平衡栽进水里,半跪在淤泥里,柔顺的齐耳短发盖上黑色泥浆,泥水沿着额头流到脸颊,混着眼泪糊了满脸。
小时候妈妈总是不在家,宁夕白天自己做饭吃,半夜醒来看着黑漆漆的出租房,听着隔壁奇怪的女人痛苦尖叫声害怕的不敢睡觉。
姥姥给她用红绳编了金葫芦系在腰上傍身,辟邪。
这么多年,无论遇到什么害怕的事情,姥姥留给她的东西成了她的精神寄托,也是她的信念支撑。
现在被顾霆钧扔进人工湖的淤泥里,宁夕翻来覆去怎么都找不到。
“为什么找不到,顾霆钧你个王八蛋,变太神经病!”
这一整晚,宁夕陷入执念,泡在人工湖里找不到不罢休。
直到深夜保安巡逻,看到人工湖方向有影子一直在朝水深处走,吓得立马吹响哨子喊人,“有人跳湖,有人跳湖!”
凌晨一点,在警察局呆了两个小时,反复否认自己跳湖自杀,拒绝家人和学校联系方式的宁夕,被裹着夜色赶过来的顾霆钧领走。
“上车!”
男人的声音挟着凉夜的寒气,语气可谓不善。
宁夕抖了抖t恤牛仔裤上结成嘎巴地淤泥块,伸手拉后车座门。
“你还不配让我给你当司机,滚到前面来。”
她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宁夕瞪了男人一眼,蹬蹬几步走到副驾驶,一屁股坐上去甩上车门,并狠狠地在价值数百万的迈巴赫真皮座椅上磨了磨屁股上的泥。
顾霆钧随后上车,俯身靠近身边一身脏乱的小子。
封闭的车厢空间,路灯光落下旖旎的昏黄,男人俊刻的脸在眼前无限放大,完美无瑕的五官,深邃迷人的眉眼,帅的震撼人心。
宁夕晃神一瞬,内心即刻竖起警钟,小脸儿撇向车窗方向,极力与男人拉开距离,“你想干什么?”
“放心我对男人不感兴趣,你不用心存幻想。”顾霆钧冷冷丢出一句,手臂伸向左右两侧为他扣上安全带。
宁夕仿佛被人踩到小辫子,一晚上被警察认定跳湖反复解释都没有情绪波动,此刻像是点了火线的炮捻子易燃易爆炸,“有病啊,我可是钢铁直男!”
男人勾了勾唇,随意瞥他一眼,轻呵一声启动车子。
“你这什么态度,难得只有你这种五大三粗的算男人,我这种清秀小款的就不算了?现在流行小鲜肉,我这模样在学校很受欢迎的懂不懂。”
男人闻言挑眉,“既然受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