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夫人这次带了不少名家字画过来,大堂之中挂着的好几副都是千金难求的名家大作。
沐云初走进来,个围在一起观赏字画的人们全部安静了,一个个如同看怪物似的看着沐云初。
“这便是那位心狠手辣的云初公主?”
“可不是她么,残害了云香公主,竟就只是被罚禁足,皇上对方嫔娘娘也太不公平了。”
“她不是被禁足等着嫁人吗,怎么来这儿了?”
“谁知道呢。”
听着这些议论,彩月气的摩拳擦掌要去跟人家打架,沐云初拦住她。
她今日可不是来跟人吵架的,沐云初抬脚往山水庄后院走去,还没走两步——
“啪!”人群中一个女子忽然朝着另外一个女子删了一巴掌!
被打的女子又委屈又气愤“宁雯!你凭什么打人?!”
“你说凭什么,你敢把你刚才说的话大声说出来让云初公主听到么?”名叫宁雯的女子气焰十分嚣张,冲着沐云初做了个揖,死死钳住那女子的手告状道
“启禀云初公主,丁小姐方才说您死了生母就更加应该夹着尾巴做人,父亲对女儿再是疼爱也不会疼爱一辈子,漂亮的小妾迎进门,没有生母帮衬着你迟早失宠。不知规规矩矩做人还出来凑热闹,她说您丢人现眼!”
那位丁小姐迎上沐云初的视线吓得脸色都白了。
另外一个女子赶紧上前帮衬丁小姐“公主海涵,丁姐姐方才饮了两杯酒,有些糊涂了,公主大人有大量不要同个吃醉酒的人计较。”
说完那女子低声呵斥宁雯“妹妹,丁小姐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这么做让父亲以后如何面对丁叔叔?”
这摆明了是宁雯没事找事,为了巴结云初公主出卖父亲挚友的女儿。
一瞬间宁雯成了众矢之的,众人指责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
“我……”宁雯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看着宁雅儿。
沐云初将一切都看在眼里,这个宁雯她有印象,刑部侍郎的嫡女,顾爇霆回京当日的宫宴上她还站出来怼过云香。
“这位丁小姐说的话虽然气人,但应该不是说给本公主听的吧。”沐云初本来不想在此浪费时间,此刻倒是改变了注意。
当日宫宴宁雯怼云香让她心里舒坦,今日她也帮宁雯一把。
沐云初走了过来“本公主记得,宁小姐的生母已故。”
宁雯有些受宠若惊,低着头福身“公主竟记得,是,臣女的生母十年前便已亡故。”
“令堂的事迹本公主也有耳闻,当年令堂起早贪黑摆摊赚钱供养令尊读书考科举,过于操劳腹中的孩子还流产了,若非如此你也不至于没有亲兄长护着。”
说起母亲,宁雯心中就委屈。她不敢说话,就怕一开腔就忍不住落泪,在大庭广众下哭,她不想被人笑话。
“侍郎大人也是糊涂,抬了妾室为正就算了,竟然还让你落得被人指桑骂槐。”沐云初的视线看向那位丁小姐“丁小姐方才那些话说的是本公主吗?本公主看你分明是在奚落宁小姐没了亲娘爹不疼爱,不该出来丢人现眼!”
丁小姐吓得脸色都白了,扑通一声跪下“公主,臣女绝对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既是在辱骂本公主,为什么说的话偏偏叫丁小姐听见呢?”
丁小姐哪里敢说话,战战兢兢的跪着。
沐云初的视线落在宁雅儿身上,巧的很,这位宁雅儿正是她堂兄睿王世子的未婚妻;
“还有这位小姐,你与我堂兄有婚约,看在堂兄的份上我也不好说你什么,但你和丁小姐既然是姐妹,旁人数落你的妹妹,你这个做姐姐的应该帮衬她才是,哪里有合同外人一起让妹妹难堪的?”
“我……”宁雅儿脸上难看得很,心里想着那总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