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金兵沮士气,一举三得,陛下不可优柔寡断,再行妇人之仁!”
众臣都惴惴不安地望着赵构。赵构沉吟起身“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祖宗家法,天下尽知,丞相这是让朕……再议吧。”
赵构思前想后,折腾了一宿也没拿定主意,黎明之前才昏昏睡去,刚睡着就发觉有人在他脸上哈痒,忙睁开眼,见阿娇正调皮地唤他起床。赵构豁然而起,刚要开口说话,见吴芍芬满脸怒容,大步流星地进门,指着阿娇大喝“贱人下去!”
阿娇见状,慌乱地跑出去。赵构不知所以“怎么了这是?”
吴芍芬说道“陛下知道阿娇是谁?张邦昌的义女。”
“啊!怎么不早说?”赵构大惊。吴芍芬替他穿衣“黄潜善刚告诉臣妾,估计是要搭救张邦昌的意思。”
“好嘛,合起伙来算计朕,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赵构不禁暗怒。吴芍芬道“谁说不是?金军已经南下,朝中党争又闹到这步田地……”
“黄潜善结党自不必说,李纲以内修外攘为己任,可他也同样结党!党同伐异已经深入士人骨髓,彻底毒化朝廷品格。”赵构愤懑击案。
吴芍芬道“去年金军围城期间,城内还不照样党争?狗咬狗一嘴毛,何况现在。”
赵构怒道“朕即位以来,大敌当前,百废待兴,他们不仅不加悔改收敛,反而变本加厉,简直就是两群丧心病狂、相互撕咬的疯狗!与其说国家亡于金贼,不如说亡于党争!”
吴芍芬问道“陛下一针见血,怎么就不制止他们?”
“要制止党争,唯一的办法就是撵走一党。”赵构下了决心。
吴芍芬追问道“陛下要撵谁走?”
赵构顿感为难“黄潜善最早劝朕登基,是朕的帝师;李纲大义分明,也是朕的帝师,两位帝师,你让朕撵谁走?”
吴芍芬说道“谁阻碍抗金就撵谁走,谁能保家卫国就留谁。大敌当前,陛下顾不了许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