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鲁达不善地眼神,朱武解释说:“大将军,要想让宋军疲惫不堪,就要持续给狗皇帝压力,让他时刻担心,这样他才会一再催促种师道。”
鲁达听到,觉得朱武说的也有道理,他喊道:“既然这样,我军休整一天后,就继续朝着东京进发!”
鲁达军在济阴休整了一天,就继续朝着东京前行。
走水路,种师道比鲁达军先两天回到了东京。
“圣上,末将率领大军驻守济阴,却是不能击溃敌军,让贼兵进扰圣上,此……皆因末将领兵无方……”种师道枯老的面庞上完全掩饰不住黯然之色,声音略显嘶哑地说道,“恳请圣上降罪!”
跪立在旁的宿元景微微一怔,不敢置信地转头看向种师道。
事实上,尽管击溃反贼,阻拦反贼地行动以失败告终。
但种师道毕竟给反贼带来了极大地伤亡,斩杀了反贼军2万大军,拖延了反贼的行军。
比起其他丧土损兵的人来说,绝对不算大过。
道君皇帝赵佶禁闭着双眼,似乎正在思考。
这种一言不发的沉默,让整个大殿的一众文武神经更加紧绷。
听罢种师道的话,宿元景无声地叹了口气——道君皇帝赵佶可不是个圣明之君,如今更是在气头之上,种师道这种认罪的行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万一道君皇帝赵佶一怒之下,罢免了种师道主帅一职,或是采取其他更为严厉的惩处。
这对于已是连年不顺的大宋而言,根本不是一件好事。
满朝上下,现在谁带兵作战的本事能比地上种师道?
要是撤了种师道的职,谁有本事来领兵对抗反贼?
为了大宋江山,种师道主帅一职绝对不能撤。
不单是宿元景这样想,李纲等人也是这样认为的。
“圣上,钟指挥使……”他们刚想站出来,开口帮种师道开脱时。
道君皇帝赵佶以复杂的眼光注视着厅下跪伏得种师道,沉默片刻后,却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
大殿一众文武顿时诧异莫名,连跪地请罪的种师道,都不禁微微抬头,以眼睛的余光看向道君皇帝赵佶。
“有诸位忠义之士,何愁不能平定反贼!”道君皇帝慨然说道,“胜败皆乃兵家常事,自古便未闻有百战百胜之人。诸葛亮等名帅亦尝有过兵事不利窘迫之时!”
“钟爱卿请起!”道君皇帝赵佶起身走下来,到种师道跟前,亲自将其扶起。随即,又对其余拜伏在地的将领说道:“诸位,都请起吧……”
“嗬~~!”宿元景等人看到,心中一松,暗出了一口气。
种师道逃过一难,如此一来,大事尚有可为!
“多谢圣上!”种师道等人满面感激之色,向道君皇帝赵佶一拱手,缓缓起身。
“追究责任之事就不必再提了!而今最为紧要之事,是如何应对反贼接下来的侵犯!”
道君皇帝赵佶以目光巡视大殿,沉声说道,“反贼野心勃勃,必然是不会只求清君侧,诛六贼,其心可诛。钟爱卿”
道君皇帝赵佶望向种师道说道,“整顿士卒事宜还要交托于你!望你能把守京城,勿让反贼惊扰百姓!”
“圣上放心,末将必竭尽所能以报皇恩!”种师道忙恭敬地回道。
“蔡爱卿,还要劳烦你征调民壮,稳固城头防御!”道君皇帝赵佶对蔡京喊道。
“是,微臣遵旨!”
“有诸位贤臣良将在,朕到是要看看反贼如何能攻入东京!”道君皇帝赵佶愤愤不平的喝道。
一众大臣急忙躬身拱手喊道:“臣必会力保东京不失!”
……
这一日,鲁达军大营驻守在东明县郊外。
鲁达看到台下站着的一帮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