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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自然也听得出秦阳的言下之意,稍微思忖了一会儿,假装问秦诗诗,“诗诗,你自己意见呢?”
“我们秦家向来都不主张家长作风、官僚主义,凡事有商有量,自愿为原则。要是你觉得秦阳说的,没法接受,我们也可以再商量。”
罗萍立即接过话匣,“妈,当然需要重新商榷了,诗诗她……”
“我问你话了吗?你着什么急?”老太太一脸愠怒,毫无情面地训斥着罗萍。
罗萍纵然多么的凶悍耍泼,但是,在老太太面前,哪敢造次,连忙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萎蔫下去,默不作声,一双怨恨的眼睛,怒视着林轩,而后又看向秦振华。
那眼神像是在臭骂秦振华,你这个窝囊废,人家都在针对你的女儿,针对我们一家呢,你还当缩头乌龟吗?
可是,秦振华在秦家向来也都是三天憋不出一个闷屁,十足的闷墩儿。也是一个窝囊废。
秦阳眼看达到目的,立即言语相激,“秦诗诗,你不会不敢接受大家的考验吧?”
秦汝嫣冷哼一声,“搞半天,不过就是一条废狗,在那里乱吠,主人缩着头当乌龟呢。”
秦诗诗忍无可忍,站了出来,“秦阳,谁说我不敢接受考验,还有你,秦汝嫣,谁是废狗,谁当乌龟?!”
“你凶什么凶,有意义吗?”秦汝嫣不屑地瞥了秦诗诗一眼,“你最好考虑清楚,那可是去仁济堂谈代理商,别忘了仁济堂的老板是谁,是林氏国际银行,是我的婆家!”
秦诗诗冷笑了几下,冷若冰霜,“秦汝嫣,做你的春秋大梦,林家要是看上你,那简直是瞎了眼。”
“哟呵,秦诗诗,听你酸溜溜的,人家看不上我,难道还看上你不成?你别指望了,谁叫你嫁给了一个废物,你是彻彻底底最没机会的那个人。林家一千万的聘礼,是下给我的。”
秦汝嫣不要脸起来,真叫秦诗诗无语。
“呵呵呵,是吗?林家真要看上你,为什么下聘礼的时候,不直接告诉你呢?”
“可能……可能人家低调,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好了!”
老太太可没太多的耐心听她二人互相中伤拌嘴,打断了她俩,“诗诗,去或不去,决定权在你。”
她尽量表现得很民主,实际上,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她是偏袒秦阳。
“如果你去谈代理商,谈崩了,家族集团将重新考虑你是否继续留任国康医药集团总裁一职,要是谈成了,也意味着,对我们秦家将来的发展大有裨益。”
林轩听着这样的措辞,若非让秦诗诗为难,他真想冲上去,好好孝敬、孝敬这些无耻之徒的祖宗十八代。
这是人说的话吗?
谈崩了,秦诗诗承担丢掉集团总裁的责任;谈成了,皆大欢喜,并且利益归整个秦家集团。
“你们说,秦诗诗敢接吗?”
“我持怀疑态度,丢掉国康医药集团,意味着秦诗诗扫地出门。她舍得么?”
“唉,古人说得好啊,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要说秦诗诗,在我们秦家,那就是一朵花,深市第一美女呢,就这样嫁给这么一个废物,是彻底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