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如今麦加全港瞩目,24小时保镖守护,他们也没有办法!
……
尖沙咀诺士佛台被誉为‘小兰桂坊’,遍布了酒吧、夜店和桌球室。
JOE'SBILLIARDS,BAR&RESTAURANT台球城高端大气的位列其中。
上中下共三层。
一楼为酒吧和飞镖区,提供爵士乐队表演,像极了西部片中的酒吧旅馆。
二楼台球区装潢相当美式,木质结构,温馨的暖光,专业的台球设施,四围都挂满了欧美绅士淑女打台球的黑白照片,这些都是倪鸩多年的珍藏。
三楼则是表演区,设有专门的隐秘包厢,出入的都是外籍女郎,提供大腿舞、沙发秀等表演。
“你特么是怎么搞的???”
杨启龙愤怒不已的双手拽着倪鸩的衣领,面容扭曲的破口大骂:“你的杂志竟然蛊惑大家去买多??你特么是想把大家都逼死吗?”
沙发上,徐绿鸻脸色阴鹫的端着威士忌冷冷的看着倪鸩。
“我也沽空了好不好???”
倪鸩一把打掉杨启龙的手,气喘吁吁的道:“我卖杂志股份的钱也都投了进去了!!!”
“甘霖凉!你杂志卖给麦加那个扑街,现在他想让我们死!!!”杨启龙忍不住的一脚踹开面前的椅子。
“我也欠了钱啊!!高利贷每天都在给我打电话催债!我现在连车子都抵押出去了!!!”倪鸩狰狞的怒吼。
“我叼你老母!”杨启龙抬手就把酒瓶砸在地上。
不远处,桌球店的员工全都躲得远远,不敢近前。
“好了!”
徐绿鸻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然后一秒钟后就疼的缩回了气场,抬起被酒瓶残渣刮破的手掌,毫无忍耐力的喊人过来包扎。
“我们三个拿出那么多钱去沽空,全都是你的主意,你现在推得干干净净,难道不需要给我们交代吗?”徐绿鸻一边痛哼一边朝着倪鸩质问。
“我的主意??徐少,这件事是大家都同意的,我从没有逼过你们……”倪鸩忍不住反驳。
这个时候,他也不怕撕破脸了。
三个人坐在沙发,喘着粗气,互相敌视,目露怨恨。
“现在只能看可不可以解套……”
“点解?现在你知道股价涨到多少了么?20几块!我们拿什么解套?”
“你的意思是怪我?”
“现在只能想办法……”倪鸩与杨启龙齐刷刷的看向徐绿鸻。
“贺小姐那边……”
听到倪鸩的声音,徐绿鸻瞬间炸毛,激动大吼:“不可能!!!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潘茜知道!”
“那你有其他办法???”
“贺小姐和……吴孝祖不是朋友么?能不能想想办法?我们大家都投入了不少钱,现在每时每刻都在继续赔,照这样下去,我们就真的只能跳海了!”倪鸩劝说。
“不行不行……”徐绿鸻毫无主意的喃喃自语。
“现在除了吴孝祖,没人能救我们!”杨启龙也好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渴望的看着徐绿鸻。
“我……”
徐绿鸻手足无措,“我和阿祖关系还不错……”说到这,颇有羞耻心的徐公子也语塞。
关系不错,沽空人家!
“我真的冇办法啊!”
“那我们三个就真的等成为全城的笑话吧!”
徐绿鸻往沙发上一瘫,两眼无神,忽然弹起来,一把扣住倪鸩的手腕,“倪叔叔那边有没有办法?”
“你特么不想贺超琼知道,难道我就想让老豆从美国赶回来给我擦屁股???”倪鸩忍不住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