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却是丝毫没有介意被孟黄粱指使。
因为如今在她看来,只要孟黄粱有什么吩咐,就一定会有所收获。
孟黄粱说完也没有闲着,回到村口那座小山上,爬上去摘了几根坚韧的藤蔓下来。
前端比较脆弱的部分被他掐掉了,不过藤蔓上凸起的刺尖儿他倒是没有削掉。
按照记忆,又寻来两根拇指粗的木棍,做成一个十字架。
紧接着,便将四根稍粗的藤条压在那十字架下面,接下来就更加简单了。
一根根藤条绕着四根稍粗的藤条来回穿绕,纵横交错,不过多时,便做成了一个半人大小的鱼篓。
虽然外形并不美观,上面大小不一的窟窿眼也数不胜数,但是好在结实。
再看俄洛伊那边,已经是搬来了足够多的石头。
找了一处水流比较湍急的下水口,孟黄粱让俄洛伊将那些石头搬过来,磊成一个堤坝,中间空出了一个地方,用来放置那个粗制滥造却格外结实的鱼篓。
将鱼篓摆放好,前高后低,然后又将上面摆出来的藤条压在石头下面,确定鱼篓不会被水流冲走之后。
孟黄粱起身拍拍手,又在身上揣了揣:“好了,咱们先回去吃饭,下午再来看收获~”
下午俄母做的是鹿肉汤饭,依旧是半汤半水,不过好在有点荤腥,两人也不至于那么快就饿肚子。
吃完了饭,自然就是去河边看那鱼篓中的收获如何了。
收获倒是还不错,三两条四斤多的鱼儿,外加几条筷子长的不知名小鱼,也足够两人晚间的夜宵了。
时间就在这平淡中慢慢流逝,一周之后,村里子面传言孟黄粱要娶傻妞的声音也渐渐消停下去,又过了半月,孟黄粱的伤势也好了个七七八八,也能下水活动了。
猫爷经过这段时间的月子生活,也变得肥胖了不少。
期间,那头麋鹿被两人消灭后,他便又带着俄洛伊出村往更远的地方搜刮了一阵,沿途还将那头泡在湖里苟且偷生的鳄鱼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