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历练而已,尽管路上遇刺矛头直指皇帝陛下,不过再如何矛头直指也不敢就那么刺上去。
要知道人家只是涉嫌而已,而你这么做却不是涉嫌了,那是直接谋反。
虽然一经涉嫌就代表着名声将毁,哪怕最后洗的再白也不会有多少人相信,但是没有直接证据前谁敢诬陷皇帝?
遇刺只能是找出刺杀真凶,皇帝自当是安抚。
可经由这位丞相李思口中说出他们却不是出去历练,而是极为巧妙的说成是为朝廷办事涉险前去察看望舒楼的目的为何。
这本来就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那当是可居大功。
且还要由著作郎题碑,为其歌功颂德,如此一来尔等皆是功臣,这件事若是传入民间人家可不管什么先后。
此事若是不能善了,就变成了皇帝陛下谋害功臣,这罪名可是不小。
本来官家之子寻常百姓很难生出什么好感,若真是死了甚至还有不少看不惯的会心生痛快,但这摇身一变从官二代成了大功臣,这罪名谁能担待的起?
若真是如李思所说这般去做,那就变的完全不是一个意思了。
皇帝猛拍大腿,点头赞叹道:“丞相大人言之有理,就这么着办!”而后笑道:“丞相大人不提朕都忘了,百官之子代朝廷涉险,本就是大大的功劳,这笔自当是记载到功劳簿上。”
丞相大人眉头微皱,低头行礼道:“陛下英明,臣代亡故英灵向陛下道谢。”
皇帝不着痕迹般的轻轻撇了撇嘴,这怎么又说成是英灵了?
眼见着这李思将罪名往自己头上越扣越大,皇帝也不心生着急,而是问道:“既然亡故的人安抚好了,那尚存的呢?”
丞相低头道:“陛下自有安排,臣不敢妄言。”
皇帝哈哈大笑两声,而后认真看着对方微微点头。随后感叹道:“说句犯忌讳的话,丞相大人啊,你我皆知国之栋梁皆在下一代人之中,春季之时院长他老人家将入院试的时间改为了秋季,今年这城里边的温度低的快,算着日子这也就是过了下个月了,到时候定得要办的隆重上一些。”
国之栋梁皆在下一代,而这一代不过都是在勉强撑着而已。
李思苦笑,心想这灵学院哪一次的入院试还不够隆重?点头行礼说是。
皇帝话锋一转,接着问道:“不知丞相大人的意思,这次刺杀该是何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