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不信我也没关系,我可以截舌!”
说罢抽剑,双眸光芒骤然凌厉,对准自己的嘴就要捅下去。
“够了!”赫连澈及时捉住那只手臂,眼神晦暗,暗中疑惑于唐略那句“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却并没有追问下去。
“其实办法很简单,你只需要替我到太后面前传递一个信息,然后在大婚当夜统领原定由我统率的围府戍卫军。”
“由我统领围府的戍卫军?”唐略疑惑,又问:“那你呢?”
“我?”赫连澈回以一个极具挑衅意味的笑,“当然是保护我的娘子了。”还有赫连注那老贼,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必须手刃赫连注以慰亡母在天之灵。
目光一片沉冷,听唐略道:“好,我答应你!还需要我去太后面前传递什么信息?”
赫连澈似笑非笑,答:“在太后面前说出巫作崮将军疑心军营哗变,深夜求见皇上,却被皇上称作庸人自扰,兵符早已在先帝时期丢失了。”
梁后多疑擅于猜忌,如今将兵符交给他,要想在巫作崮的眼皮子底下调用部将,若想神不知鬼不觉根本不可能,梁后亦深知这一点,事情一旦发展的太顺利反而容易引人怀疑,所以他必须要制造一个让梁后彻底信服的理由。
巫作崮求见皇上,这便是个极好的理由。
而在他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唐略业已猜到了一切,想来赫连澈早已是皇帝一派,自然处处为皇帝的政权着想,如今梁后要趁着大婚之机诛杀赫连注,整个计划大有可能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梁后费尽心机最后却要为他人做嫁衣,皇帝的目的就是利用她的手杀掉赫连注,实现政权统一。
赫连澈将他若有所思的模样看在眼里,只当唐略是默许了,且就算他存了异心也无妨。
他既能让唐略知悉整个计划,就不怕他出卖,随时有摧毁他的准备和手段。
而唐略根本不在乎朝堂势力如何明争暗斗,在他看来,只要能保护好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一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