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孙仲旸还是认命一般地说道“求你救救小碗吧。”
陈三咸听完孙仲旸的话心情大好,对一旁焦急等待的白放羊说道“开门!”
白放羊一听立即将陈三咸和段璎带进了小碗的房间里。
屋里的小碗已经疼得昏死过去了,身上的皮肤也逐渐变成了僵硬的黑皮,嘴里甚至还流出了绿色的浓稠液体。
陈三咸看了看小碗的模样咂了咂嘴,然后他对白放羊说道“出去,我没叫你们你们就别进来。”
白放羊现在有求于陈三咸也只能作罢,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白放羊走出了屋子陈三咸才对段璎说道“来吧,开始你的表演。”
段璎自打那次杀了白家的门客之后也是对于如隙镜的使用方法无师自通。她掏出如隙镜,身体中的死气源源不断地涌入如隙镜之中。
一小会如隙镜就离开了段璎的掌心,直接悬浮在了小碗的额头上。段璎刚想将小碗骨髓之中纠缠的黑气吸入如隙镜中时陈三咸忽然开口了“养了这么多年的魔将毁了多可惜啊?”
“你说什么?”段璎听了陈三咸的话顿时糊涂了起来,魔将又是什么意思?
“你先别管听我说。”陈三咸知道段璎心中又很多疑惑,但是他并没有立即给段璎解释,而是在段璎身边耳语了一番。
屋外的孙仲旸已经被刘义符扶了起来。他情绪异常的低落,毕竟他和陈三咸不一样,他是一个实打实才二十多岁的孩子。几天之间经历了这些事情任谁都是不能够完全接受的了的。
“谢谢你了。”白放羊看着孙仲旸糟糕的表情有些愧疚地说道,“你之前就救过我一命,我却还是让你做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情。”
“不用说了,作为交易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孙仲旸打断了白放羊的话冷冷地说道。
白放羊点了点头,两人的确是这样约定的。但是他也能感觉到孙仲旸已经不再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孙仲旸了。他比以前变化的太大了。
虽然自己选择和孙仲旸一起与天下为敌看似是为了小碗,但是他自己的心中也是有着一丝向往的。
正当几人都各怀心思之时,代富贵等人带着苏郡守来到了白放羊的家门口。
“苏大人,您看孙仲旸及其党羽果然在这里。”代富贵一马当先走进了院中如是说道。
“来了。”孙仲旸看着代富贵的眼神很是阴冷。他知道就是这个肥猪一样的男人杀了自己的爹。
“嗯,来人啊!给我拿下!”苏郡守点了点头,一挥对随行的军士说道。
说到这正常州郡都是郡尉统帅军士的,但是凤阳郡的郡尉在上个月因病去世,新的郡尉目前还没有上任,所以暂由郡守统领军士。
军士听的苏梧然下令了也是讲孙仲旸几人团团围住。
白放羊见状第一时间想到了小碗,他刚要冲向小碗的房间就被自己的师傅拦住了去路。
“小碗治好了,被那一男一女带走了。”师傅如是说道。
白放羊一听没有了动作,或许这才是最好的安排,小碗没有留在这。没有见到身为逆党的自己,也算是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好印象。
但是军士们显然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直接齐齐冲了上来。白放羊和孙仲旸刚想要招架,就被一个干干瘦瘦的身影拦住了去路。
“师傅!”白放羊见自己的师傅拦住了自己十分不解。
“你们几个年轻人掺和个什么劲,走吧。想干嘛就干嘛去吧。我这老骨头就陪他们玩玩。”师傅冲白放羊嘿嘿一笑如是说道。
白放羊还不肯走,反手就被师傅一掌拍晕。
“他就交给你了,无论如何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别让他死了。”师傅把白放羊交给了孙仲旸如此说道。
“前辈保重!”孙仲旸也知道时间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