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不是不可避免的被发觉了,金和银委实有点头疼。
沉鱼想给金和银包扎来着“这事就不应该交给你一个客人,来坐下我给你简单处理一下。”
也没管金和银坐没坐下,反正沉鱼已经起身去那治疗箱,翻箱倒柜的声音在这极为静谧的房间里被异常放大。
金和银这才跑了过去,再沉鱼身边蹲下“算了沉鱼姐,这翻箱倒柜的在把薄姐姐吵醒了,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沉鱼不是那种盲目冲动的人,被金和银这么一劝,这才拉着金和银坐在一边“下次可不许这样,还有我说的骨链…”
“一定要带好…”金和银这才幽幽的说着,知道沉鱼关心自己但委实有点小唠叨,金和银也是有心有肉的自是知道沉鱼对自己的真心“姐你还是去陪那个什么柳公子去吧。”
沉鱼挺吃惊的这才笑道“落雁又胡扯了?”
“可我觉着不像胡扯。”金和银这才幽幽的笑着,贼兮兮的感觉就是觉得沉鱼和那个柳公子挺神秘的。
沉鱼这才有些女生的小家子气,点了下金和银“不许在说了,这给乱传的,我得找落雁好好算算账了。”
黑夜如华,金和银将手放在下巴下面垫着,看着楼外一望无际的风景,心里竟然惆怅了些“想来已经有三四天没见臧笙歌。”
再薄白衣身侧趴着半睡半醒的沉鱼听到金和银在伤感,便只是说道“金姑娘你要是手真疼的厉害,同我说声。”
金和银觉得没必要,特别像现在这样一往无穷的黑夜,思念就无边,真是不知道臧笙歌到底如何了,心里也泛起一丝苦涩。
金和银低头看着自己的红肿的手指,竟然有一种臧笙歌那长如竖笛的指尖轻轻为自己处理伤口,想着就嘶了一声,又怕被沉鱼听到在担心。
金和银只是披上一件外衬,独自一人在楼内逛游一番。
夜风打在阁内墙楼的木雕上,发出些清脆悦耳的声音,金和银这才靠在一边坐着,心里渐渐没有那么难受了。
要不是听说了那么多的深闺怨妇的爱恨情仇,也许自己的适应情爱的能力的应该会好些罢。
金和银也不知道触到那根弦了,竟然悲悯起来,一瞬间体验太多负性情绪,金和银有点头晕,这才想要支起身子去透口气。
金和银在的地方是靠近扶梯的走廊门口往了望去,能够看见一片漆黑,就像是黑洞一样,看一眼就能被吸进去一样。
只是一瞬,那边就有些微弱的光点点晕染开来,由于恐惧使然,金和银自然是往亮光的那边去。
揉了揉衣角,金和银这才愈发的靠近亮光。
才知道是一个房间里敞着蜡烛,学着双橙金和银在一次捅破了玻璃纸,更多的是心平气和,金和银没有被发现。
虽然也怕看多了长针眼,但是金和银委实是脑袋里时不时的浮现着臧笙歌的样子,她想摆脱来着,便细致的偷窥了起来。
金和银从没想过如此之巧,看到的竟然是双橙,她先是试探般的往榻上已经烂醉如泥的香客戳了戳,就像自己坐在案板上学习,偷偷的瞧着臧笙歌有没有来去。
自己吓自己,双橙下一刻就被香客的一个转身给吓的往后推了一步。
按照双橙这般什么都得占点便宜,连香客衣裳都算计的人,真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反正已经被她搞的晕头转向了。
似乎过了好长时间,金和银眼睛看的都有点涩了,双橙才站在已经不省人事的香客面前。
双橙很是轻车熟路的将自己的一身极其繁重的淡橙色衣裙从外到里剥了个干净,然后就这样衣不蔽体的上榻搂着那个已经不省人事的香客。
金和银困惑的收回脑袋,在一边坐着,想了一个晚上,才终于有点头绪,双橙这样无非就是想营造一种她已经和香客睡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