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模糊的,是不是挺新颖的。”
金和银不太懂张长公的意思只是有气无力的攥着那簪子手都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你什么意思?”金和银看着那簪子慢慢的挪向沉鱼的身上便失声大叫了起来而且激烈的抖动着手肘,她不想这么做更不想伤害沉鱼。
可是手总是往沉鱼那边移去,金和银这才竭尽全力的摇了摇头,这才把头往床榻上撞去,顿时觉得世界都呆滞了,热乎乎的一片,就算是这样了。
金和银看到的还是张长公的一张邪恶的脸,他凑到金和银跟前,只是用手抹了抹自己头上的血“小丫头你怎么那么傻呢,早知道我就不逼你了,直接代你就好了。”
这样说着,金和银被那么一撞所有的力气都流逝了,更是没有力气去反驳张长公任何一个疯狂的举动。
金和银的眼前闪过一丝光亮,径直落在沉鱼的血肉上空气中带着点血腥的味道,让金和银睁大了眼睛。
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金和银只是狠命的在张长公的桎梏下扭曲着几乎是无事于补。
如果自己没有失手刺了她,如果沉鱼没有笑着看着金和银露出一个不卑不亢的样子金和银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还是颤动的被张长公攥着簪子金和银哭的不成样子,脑海里尽是沉鱼身上那个大洞子汨汨的冒着血尽数把她的下半身染透,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那处流血。
张长公只是反常的笑着肆无忌惮的靠在金和银的耳边“看把你感动的哭的如此梨花带雨好像刺在你身上呢。”
金和银只是一边流泪一边抬眼看着张长公“算我求你了不要继续了。”
金和银从来没觉得自己这般无能,就连现在被张长公摸起了下颌都不敢动弹,就怕他在对沉鱼做出什么让人崩溃的事情。
张长公有点失落,这个女人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不反抗了呢,一点都不好玩,只是这样,张长公便扯着金和银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地面上。
五指并着簪子在手里摸索着这才邪恶的放在金和银的发际上像是蘸毛笔似的顿了顿“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如此伤心的,答应你不在动她,只要你好好迎合我。”
金和银只是幽幽的露出一点带着血的牙齿颤着“我随你处置好了。”
张长公这才特别难受的看着金和银,如今刀都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竟然没有一点恐惧的样子。
金和银只是感觉皮肉像是裂开了一样,嘴角好像抿到了一点鲜血的味道,张长公的手指已经摸上了金和银已经被划破的半个口子的额头上。
金和银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觉得自己的脸一阵麻木了连什么是痛都感觉不出来了。
“如你所言。”
金和银能料到接下来张长公要做什么,她只是淡淡的开口“渴了,想喝水。”先前她进来的时候故作要摔倒的样子趴在矮几上就是想把那剩下的蒙汗药发挥到它应有的作用。
这样想着就看见张长公已经心猿意马的站起了身,估计现在的他怕是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了罢。
金和银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干掉张长公不然自己和沉鱼都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的。
张长公倒好了茶水,就抱着金和银坐在了矮几边上,金和银看着张长公怕是自己不喝这混着蒙汗药的茶水,这个变态是不会放下疑心的。
这般想着金和银便拿起茶水往嘴里灌,却被张长公拦下,金和银只是露出半个血痕的脸扬了起来“怎么?你也想喝吗?”
金和银艰难的将双袖淡淡挽去放在张长公的身边“那让给你好了?”
张长公及时的拿着金和银的手腕,愈发的用力这才将杯子杵在桌面上,茶水湍湍的溅出水面在杯壁上蜿蜒这水痕落在矮几上。
金和银只是看向一边,张长公只是淡淡的道“我没有在外面喝水的习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