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鼻子下面靠着,忍着好大的力气才吐出一个极其重的气息。
眼前小银子和许木心惺惺相惜的画面这才乍现,看着金和银看着自己却丝毫不理自己,难道是怪自己来的太晚了?
臧笙歌只是淡然的最后将指尖放在腿上“你…”心里真是是五味交杂,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小银子你现在抱着许木心视死如归是什么意思?”
“你不会死,他更不会!”
金和银终是听到了这久违的熟悉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爱损自己,这才弯着眼睛挤出一丝苦笑“你这个坏家伙,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等了多久了嘛,甚至我都有陪木木去死的心了。”
“你就是这么咒你的竹马的?”金和银的手感觉到一股拧着劲的疼痛,臧笙歌攥着她“他不过是后背有一个穿刺伤。出血量又不大。”
金和银只是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时的她更像一个孩子,完全没有先前反抗的动力了。
臧笙歌听到金和银忽然停止哭泣,这才问道“哭啊?看看能不能掉几颗珍珠下来,我补贴家用也好啊。”
金和银已经无地自容也就是因为现在看不到臧笙歌的样子才没有那么生气,这才道“别落井下石。”
“你没把自己当成美人鱼啊,憋回去。”臧笙歌只是狠狠的训斥着金和银心里不免也有点心疼。
张长公看着眼前又冒出来一个人,还在这一个劲的损金和银应该不会与自己作对到哪去。
“怎么?你也是来折磨她的?”张长公只是幽幽的在一边说着。
张长公一个年少轻狂的少年见惯了以自己为中心,便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只是这样才精雕细琢的用那只独眼看着剑。
“他还尝试着羞辱过你?”臧笙歌声高质沉似乎是强行压抑着自己平静的对金和银说话。
金和银吓的一句话都不敢说,臧笙歌见状便大致是明白了些,在往周围一扫,只是以一个漠不关心的姿态看到了躺在床榻上沉鱼的其他种种。
“好我明白了。”臧笙歌依旧沿用着自己独特的冷音说着。
臧笙歌记性很好一闭眼都能知道金和银身上那处受伤,这么些年自己这么爱惜的小银子,他都没说碰一下,这群人竟然敢?
臧笙歌上前停在张长公的身边瞥着他“你的下巴受伤了得治。”
张长公只是一下子被激惹到了,抬手就要揪臧笙歌的衣领,手还没碰到臧笙歌的衣角,就被臧笙歌单手将手腕扭了一番摁在自己身边。
张长公只是看着臧笙歌的一双青云纹的古靴,还没张口嘶喊,臧笙歌笔直的长腿只是微微上抬,几分蛮劲落在张长公的整张脸上。
张长公的眼睛无疑是三次损伤了,鲜血就像是柔顺剂一样尽数落在臧笙歌的大腿边滴在他本就干燥清洁的鞋子上。
那大人只是在一边看到张长公权势以去,便灰突突的溜走了,梵青青见状便跟了出去。
其余侍卫就没有那么好的觉悟了手里握着的金色皮鞭攥紧,想要在后面阴他。
臧笙歌只是幽幽的抬手像是掰死尸脑袋一样扯过张长公的头“我真的不是可以让你们拿着皮鞭来打的人,也就会个后滚翻。”
哪里有人会听臧笙歌的忠告一个劲的往前冲,没有一点意识的挥去皮鞭要打臧笙歌。
臧笙歌的记性很好联想到金和银身上一点点的梭形伤口,便知道手拿金鞭的人欺负过金和银。
可是他们已经迫不及待的冲着臧笙歌来了,一个个的都挥着金鞭,臧笙歌只是在人群中往后退了一步,那群侍卫因为惯性往前多跑了几个距离,皮鞭也跟着往外甩了一点,臧笙歌只是巧妙的抓住衣角。
抬手往回一拉,将一个侍卫拉到自己跟前,在拿着无意间不小心拿到的皮鞭照那人后颈就是狠狠的一勒。
“你不是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