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润的脸庞已经被泪痕渐盖只是这样抬手抹了抹自己的泪抚了一把脸“只能剐一刀?”
臧笙歌最终还是擅自决定,声音还是没什么波澜“千刀万剐也不是不可以。”
沉鱼得到这样的答案这才将剑从张长公已经结束的生命中抽了出来,直到外涌的鲜血溅到了往外冲的张公公他才往后看去。
原本心里就厌恨着臧笙歌,为什么不能放过他的外甥,况且这可怜的孩子不过的睡了一个妓子,就要如此把人往死路上逼,张公公恨得把自己的一口老牙都咬下来。
张公公不敢反驳,因为这次他外甥真的是作死,这样死在了一个妓子的剑下总归是比被宫里的那些权贵之人折磨的要好,他只是默默的闭上了眼睛,发誓一定要这些人都付出代价。
但是令张公公没有想到的是沉鱼持剑反反复复穿插着眼前的张长公直到眼前的张长公的尸体已经千疮百孔。
沉鱼这终于尽数哭了出来,毫无征兆的哭几乎把所有的恨意还有不甘都哭了出来,如果说金和银先前不接受臧笙歌如此毫不情面的置身事外,那现在金和银便是释怀了。
生死有命祸福尤天虽然都是这么说的,但是张长公怕是另一个例子了罢,如此变态的一个人也许活着他会害更多的人,金和银不是白莲花对谁都一副圣母的样子。
只是希望沉鱼心里能好受些,金和银心里才会好受些。
沉鱼软坐在一边这才看着金和银“谢谢你。”
金和银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去接受着声道谢,相反她应该去谢沉鱼,这般想着金和银才觉得真是可笑至极,如今只有顾及沉鱼的伤心事,如果那个柳公子因此事嫌弃沉鱼,那金和银是万万不能忍得这才对臧笙歌道“带着我和木木回客栈罢,一来我想出去透口气因为这个地方已经把我压抑的不行了,再就是我让太多的琉璃煞姐妹为我付出,我怕自己在这让他们添堵。”
臧笙歌只是在沉鱼走到了沉鱼面前“沉鱼姑娘是小银子应该谢谢你。”
金和银觉得臧笙歌真的没必要因为自己无法去开口而替自己去跟沉鱼低三下四,这才将臧笙歌抱着紧紧的“你为什么总是这般了解我,让我觉得自己好没用。”
臧笙歌回馈的只有一丝苦笑“你这么能说自己没用?”
“你是我行走的存钱罐,肉嘟嘟的暖床的工具,还是我唯一的精神支柱。”这么多的有用之处小银子怎么能妄自菲薄呢。
金和银伴着全身的疼痛在臧笙歌的怀里幽幽的睡了过去,臧笙歌便独自带着金和银离开。
槐妙完成了自家公主交代的任务只是幽幽的离开了琉璃煞。
而张公公连替张长公收尸的机会都没有,在沉鱼落剑的那一刻,琉璃煞被张长公欺负的妓子们一个个都来对着张长公的尸体进行报复。
金和银心想的接连应验,根本没有绝对的生死有命祸福尤天,欠旁人的早晚都是要换的,而张长公却是用他的死亡来偿还。
就这样臧笙歌徒步走到客栈。
在门口看见了让自己一生都有阴影的双橙,她正在和客栈老板打听着自己的下落。
臧笙歌只是选择性无视的往客栈里面走,一丝捉贼心虚的感觉都没有擦过双橙的时候才被她叫住。
臧笙歌是没必要停下来的但是却无意间听到了臧小小的声音,这才有些动摇的停了下来。
臧小小只是一眼就认出了臧笙歌直接就往他这边跑,还不是因为双橙太变态了,竟然玩他的脸,看着眼前的臧笙歌“我一个小不点又不是一家之主前面那位是我大哥哥,有什么事情你们就跟他说吧。”
臧笙歌心想好你个臧小小什么时候学会了祸水东引反而没有听见双橙对自己说话,而是冲一边坐在那边吃饭的落雁道“别吃了,我们好像找到了你说的那个人。”
落雁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