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天翻地覆起来,就是觉得自己的脚要从榻上滑下。
就觉得自己的脚踝踩在了一个硬硬的东西上,这才一低头发现金仪年两只手曲肘在一地的碎碴子里面屹立不倒。
已经开始出血了一点点从金仪年袖口外冒着,初辰只是很不屑的看了眼金仪年,常姨一群人已经过来拿着处理伤口的东西,更有甚几个宫女已经把初辰抱了起来,坐在了榻上。
金仪年抬着微微颤动的手肘这才支起身子“郡主继续摔吧。”
“凭什么听你的,我还就偏不了。”初辰只是拿起旁边的枕头往地下摔,一脸的趾高气昂“他叫什么?”
“郡主,他是皇后娘娘过来教你功夫的金仪年啊,怎么你们认识?”另一个不知情的宫女淡淡的说着。
“还教我?自己都这么狼狈了,能叫出什么样子。本郡主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教的。”
金仪年只是悄无声息的携带着半片碴子,放在初辰的手里“今天就告诉郡主摔东西的好处,便是可以就地取材,拿着这个自然是可以保护自己。”
初辰脸上倒是无恙,心里已经开始打坏主意了,只是淡淡的拿过金仪年手里的半片碴子。
金仪年便觉得自己的脖子寒凉一片,一点点嵌顿的碴子,淡淡渗出一点血迹“很好,郡主已经无师自通学会如何要挟对手了。”
他的手淡淡的把住初辰的曲肘的手臂,只是又靠近了些许“在这里指出一个错误。”
嵌顿的更深了,初辰只是把手搭在金仪年的肩膀“你就不怕自己还没指出错误先被我杀了?”
“那么如果是防身的话,只需要戳中要害。”
“用腿吗?”初辰只是觉得有点好笑“还不然直接抹脖子来的痛快。”
“用手上的武器,至于郡主所说的腿,只怕会被反戈,但也不是不可举。”
初辰只是笑道“纸上谈兵有何用?”显然她的坏心思已经上来,今天必定是要他金某人吃瘪才行。
金仪年知道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不打紧,只是这个女人太恶毒,他也不能抗命,只能淡淡的忍受这些。
“要不你当对手,我用利器刺下你要害如何?”初辰没说笑,她真要整死这个金仪年,就看他有没有志气了。
“放心我很轻柔的。”初辰一脸的笑兮兮的,这才把碴子往地上一扔。
金仪年手肘擦破了点皮这才站起来,两个人大大动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发生什么冲突了呢。
就见他们郡主衣衫不整的和金仪年撕扯着,后面的常姨只是喊了句“小心。”因为后面真的有多余还没有摔的瓷器。
金仪年立马分了神,往后躲的身体就顺势被初辰扑倒。
室内一片混乱,不像是要演练倒像是借着由子要做什么似的。
外面的宫女一窝蜂的涌了进来,看着初辰的睡裙上都是血迹都不由的慌了起来,该请药师的请药师,该拿衣裳的拿衣裳,就是没有去管金仪年。
初辰只是淡淡的从金仪年的身上松开,骨碌的滚在一边,就看见有人要抬她,这才道“我能有什么危险看我做甚,血又不是我的,在不去救旁边那位,怕是要死了。”
当有人拿着医箱要去救金仪年的时候,初辰只是一脸的严肃“谁救他,我剐了他。”
“最后一次机会,让我报了当日偷看之仇,我自然会勉强救你一救,金仪年你看如何?”
初辰以为所有人在命面前怕是都会低头吧,更何况他怕是恨透了自己吧,就算是为了活过来剐了自己,他也该有骨气的脱给自己看吧。
男女平等,初辰自然是要还回来的,她觉得这似乎没什么错啊。
金仪年接近苍白的脸只是一笑置之,一双手抚上了自己的一边脸“郡主那里还需要我教,心肠如此歹毒,怕是金某人都要佩服的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