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痛的闭了闭眼睛。
见识到这样一个可怕毅力的男人,所有人都不在敢上前,这才愣在原地“你…”
太过讶异的样子,这才听到一点点落地的铁器碰撞的声音。
“还不快滚?”莫北红着眼眶撑着眼皮顿觉自己要玩完,这才咬的自己的舌尖,希望这刺激叫自己清醒一下。
半温不凉的液体嘴角溢出,朝着那群潜逃的背影,警告道“初辰是我的女人。”
每个人的呼吸都是压抑的,可怕的对手就在他们后面,杀手们刚走几步,顿时倒地一片,每个人都蜷曲在地面上,满口的白沫吐了一地。
莫北这才知道不妙,这事情越来越不简单了,可是已然是没有力气往前去询问,但是以他的直觉,这些人不过是被那幕后之人当枪使,不足为惧。
这才扶着残体,因为刚大动干戈的,所以街上的人基本被吓跑,空气中还残留着刚刚大战一场的奢靡味道,莫北这才皱眉道“不管是谁,有事就冲我来。”言罢这才咬牙笑着。
就这样一路上拖着血迹,还有暂时滞留在体内的剑,这才看到一个朦胧影子往自己跟前走来。
莫北戒备起来,直到落入眼目的是金仪年这才有些困惑道“她人呢?”
“好着呢,刚被我打晕,太吵闹了。”金仪年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扶着莫北坐在一边。
莫北只是轻松的放声大笑起来,眼光中带着点掺杂不清的狠意“作为兄弟还不过来帮我?真的太痛苦了。”
“那怎么不知道发个信号?”金仪年觉得莫北有的时候那是真不怕死的,不过还是有点担心的,这才道“我要怎么做?”
莫北这才恍然一笑,伤口都被挣开了,却只是低头闭上了眼睛“怎样都可以啊,就那种简单的处理伤口,把剑拔出来,用火燎一下什么的。”
“荒诞。”金仪年这才有点生气的看着莫北“那不是送你去死?”
“可是我现在这样下去真的要死了。”莫北只是淡淡的说着,接着又笑道“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去死?”
“去死!”金仪年只是看着莫北。
莫北这才把手缩了缩“对待一个病人你这样,真的有伤大雅的,金公子注意仪态。”
篝火燎燎的,夜幕降临,金仪年真的按照莫北说的做完了一切,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衬充当绷带给莫北缠在腰间,血迹已经没那么大的一片了,金仪年只是困惑的问道“你说的不会有假吧?”
莫北是何德何能啊,一个人躺在地上,还盖着一个暖和和的被单,有些疲惫的眼睛这才弯了弯,笑道“应该是吧。”
这模棱两可的说辞真的让人很头疼,不过莫北在想你问我我问谁啊,此步骤都是本公子自创,要是死了就死了,活着更让人兴奋不是吗?
初辰醒了之后想要出去透透风,这才知道自己在外面睡了一夜,金仪年躺在莫北旁边,两个人睡的正香。
破天荒的一声大叫,搞的朦胧中莫北的伤口又开始疼了起来,就好像全部的筋脉都不停的跳动。
“什么啊两个大男人为什么睡在一起?”初辰只是淡淡的说着“真是荒诞之极。”
“难道要醒来睡在郡主身边才正常吗?”金仪年烦透了初辰,要不是以为她是郡主真的要上手了。
“这玩笑开大了啊。”莫北笑着看着他们在拌嘴“郡主不是想出来玩吗?那就要玩的痛快,抓蛐蛐吧?”
“什么啊,大虫子有什么好抓的。”初辰只是有点不乐意,不过还是扫了一眼金仪年“要不你们两个斗蛐蛐我看热闹?”
“那还不是得去抓?”金仪年可没有兴趣陪初辰在这胡闹,不过是莫北伤势,还有昨晚莫北对他说的那些杀手的事情。
“我可以花钱买啊。”初辰财大气粗的样子不仅逗笑莫北,他整个眼睛都是发光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