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仪年只是淡淡的把衣角扯开,一点点的把自己的上衣脱下,就连初辰身边的常姨都愣住了,这才要上前拦下这一幕,她道“你莫要污了郡主的眼,快些穿上。”
“郡主你还可满意?”金仪年不咸不淡的说着“希望郡主既往不咎,竹林间的溪流边我对郡主的一切冒犯之意,今天金某人都还给你。”
看着金仪年袒露的后背,莫北一度觉得自己是何德何能啊,金仪年的性格一向高傲的不容侵犯,现在却因为自己,放低姿态,只为求一个荒诞无知的女人。
不要生气?
“好很好。”初辰也不知道自己那根筋短了,这才把常姨扯开“你听不懂本郡主的意思吗?我说的是脱光,而你现在逗本郡主吗?”
金仪年道“尽数奉还给郡主。”
莫北不知道金仪年是抱着什么心态,即使言语有些低微,但是一身的行为却还是那么一身傲骨,眼看他扯下腰带。
莫北疯了一般的跑了过去,心想这是要害我还是要帮我,跑的过程他的伤口无疑是又雪上加霜了。
与此同时,初辰道“到此为止吧。”原本以为金仪年约自己出来有什么事情呢,还满心欢喜,现在气都快去死了。
莫北这才停下,看着初辰的脚步向自己这边走来,刚想上前打招呼,却见她气势汹汹的路过。
金仪年都这般为自己创造机会,莫北断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这才道“郡主来都来了就不能多留一下?”
“为谁而留?”初辰的眼光里透着凶光,这才呵地一笑瞬间就改变了主意“常姨你不是一直仰慕棋道么?今天我们就留下来看看,这所谓的技艺高超。”
说着,金仪年觉得自己的被初辰狠狠的瞪了一眼。
此番棋局倒是下的顺利莫北似乎总觉得缺少什么,以往都会和金仪年对峙一番,那可是持久之战,可是今天?
竟然出奇的吞了好几个金仪年的黑子,可是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眼见初辰在一边鬼鬼祟祟的,在看金仪年,以前莫北总觉得金仪年很清心寡欲的,冷的要命的一种人,却看他唇角似笑了起来。
初辰在偷龙转凤,暗地里把金仪年的棋子吞了,这是在帮莫北还是在针对金仪年。
莫北不知而金仪年更是不在意。
初辰道“常姨有些人就是爱吹捧,什么技艺高超竟然败在自己兄弟的手上,真是让人贻笑大方。”
其实在场的人都是明了于心的,因为初辰的身份,都是不言语罢了。
常姨应是,初辰也大概是为了气金仪年约了莫北。
后来初辰走了,莫北只是觉得自己眼睛一黑,一口鲜红的血从喉咙里挤出,喷了一棋盘。
“别白费力气了,我恐怕不行了吧。”
金仪年只是眸光里一颤“一切交给我,你曾经总是怨我不肯雕你这个朽木,那是因为我不确定,后来我们两个并肩作战,我信任你,知道你有理想,我当然要助你。”
莫北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可是我已经无法在御毒针了,我可能真的太过…逞强了。”
金仪年这才道“我来帮你。”
“不用,我知道自己的境况,只是废人了啊。”莫北只是露出一丝伤感的表情。
“我去找,名贵的草药也好,什么都好,只要你能恢复。”
“是我自作自受,御毒针本就凶险,其实我早就想放弃了,你看我以后是要做统领者的,手下也一定是高手如云,我为什么要在让你冒这个险呢?”
冗长杂乱的记忆里,金老大概是知道最后辰后的那一笑了。
恍然明白,那是对心爱之人的背弃之笑,而那个背弃的人,是自己更是北帝。
而金和银的那声笑更是让金老看出些往日的点点滴滴。
金和银只是不停的叫着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