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臧笙歌的刺,好像能扎死他似的。
臧笙歌的指尖都在颤动,鬼使神差的想去触碰,现下的那些耻辱虽然在心头,可是他总是不舍得去谴责小银子,即使知道这些都是她的错。
那越来越逼近的红光,臧笙歌这才紧握住指尖,发出一丝吱吱的声音。
金和银只是一把将她推开,这才道“如果我不是闭着眼睛让你以为我睡着了,你是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了?”
臧笙歌将那本就极尽悲哀的表情敛去,一副上善若水的样子“我没有那种特殊趣味。”
“也是,这种让你如此耻辱的东西看着也很难在下的去手吧。”金和银只是坐了起来,她笑的很平静,只是多了几分恨意在里面。
臧笙歌这才道“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张扬讥讽的,小银子可别忘了,许木心能做的事情,我何尝不可?”
金和银只是有点害怕“你混蛋。”她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此时对待臧笙歌的态度,可能也是害怕臧笙歌说的那些举动吧。
臧笙歌只是笑了笑“所以,小银子一定要洁身自好,别叫我这个混蛋在趁人之危啊。”
金和银只是低下头“不用你管。”
臧笙歌只是在榻旁边蹲下,一只手抬起金和银的下颚,这才道“看到小银子反抗的样子我才觉得的事情还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快点起来换衣裳吧,这也许是你为数不多的念想之一。”
金和银只是抓起臧笙歌的手指就咬了一口,臧笙歌还是像从前一样不知道躲一下,金和银甚至都不知道什么叫做狠心,只是笑着“就算我脾气在大,也不曾对小银子发过,我用心去爱你,你却用刀去捅它,心碎了我尚能因为爱将它一点点拼凑回去,可是那种痛苦的感觉却怎么也甩不掉。”
“我的心是无底洞吗?竟由小银子这样撕扯?”臧笙歌被咬的钻心的痛,以至于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金和银只是恨不得要把臧笙歌的手咬掉了才罢休,可是却觉得后脖梗一凉,这才晕死过去。
臧笙歌的只是默默的接着晕死过去的金和银,她嘴角尚有自己残留的血,只是这样臧笙歌有些无助的笑了笑“你是咬解恨了,可是我为什么更痛了呢?”
臧笙歌低头把鼻尖对着金和银的鼻尖,身上的那些不甘都好像消失了一样,这才吻住金和银的嘴唇,狠狠的摄取了一丝甘甜,这才伏下身来真正的摸了摸那精致锁骨上乍现的咬痕,他只是很轻柔的把唇贴在上面吻了吻。
苦涩的泪水滴在上面,臧笙歌这才把金和银抱在榻上。
金和银好像又混乱了,她被打晕的那一刻,总感觉臧笙歌眼里透着股悲哀甚至是凄凉。
这才惊醒,金和银感觉颈口有一丝痒痒的感觉,低头才看见了已经风干的泪水,她很疑惑,这才起来。
害怕臧笙歌对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检查了自己的全身,衣裳完整,这才踩在地板往一边窗那边看去。
正巧臧笙歌推门而入,两人四目相对,金和银低头看到臧笙歌拿着的东西,这才道“你哭了?”
臧笙歌写起字来很好看的指尖在金和银眼前晃了晃,然后弯了弯这才收紧“过来换衣裳吧。”
金和银莫名怯场,这才夺过臧笙歌手里的衣裳,这才道“为什么是这件?”
“这件穿起来就像小黄鹂一样。”臧笙歌只是淡淡的说着。
金和银这才道“先不穿,先扎几个丫鬟结。”手一滑,把簪子从盘着的小结上拿了下来,青丝这才垂在两边。
臧笙歌只是在一边看着,镜子里小银子笨拙的双手来回忙乎,却迟迟不见成效。
“小银子就这么想在许木心面前展现自己吗?哪怕他已经拒绝了你?”臧笙歌只是有些苦笑。
金和银停止动作,这才看想一边的臧笙歌“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