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金和银每天都需要有人护理,这件事终是传了出去。
臧笙歌在一家茶馆喝茶,只是看到墙壁上有着自己的画像,这才起身往外走。
这时店小二只是拉着臧笙歌的手臂,这才道“这位客人你的茶钱是不是没有给?”
臧笙歌只是低着头从衣袖里拿出一沓钱,这才塞在店小二的怀里,这才道“有钱人啊。”
在回头的时候,臧笙歌已经不见了,店小二这才开始回想起臧笙歌的脸,这才想到了墙上的画像。
为了领取赏金店小二向官员官员说明的臧笙歌的所在。
北帝的人赶过去的时候只有一个吃了剩下一半的大饼子,还有一个已经铺盖好了的稻草。
辰后坐在金和银的榻边,淡淡的摸着金和银的额头,可能是伤口感染金和银竟然有点发烧,好在医者已经开了些药,可是想要醒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
辰后有的时候还是偷偷抹眼泪,总是问北帝臧笙歌的出处,她绝不会原谅臧笙歌,每每看到祁儿身上的咬痕,就想要把臧笙歌碎尸万段。
北帝处理完事物就去看金和银,和辰后一起照顾金和银,给她换衣物,辰后有点累,这才往后退了一步,北帝只是扶住了辰后,这才道“回去休息一下吧。”
臧笙歌总是听到一些小银子不会在醒过来的谣言,心里一次比一次的难受,可是小银子已经说了在也不想在见到他了,而且凭他现在众矢之地的样子,仿佛被世界给抛弃了。
臧笙歌看了眼自己墙面上的画像,这才把斗篷带在了头上,挡住了自己的大部分的样貌。
虽然臧笙歌很想不去理会墙面上的对自己的告示,但是指尖还是不自觉的将手放在了上面。
“你扯这个做甚?”一个声音传来,见臧笙歌要走,这才抬手拦住臧笙歌,这才又道“是不是想领赏钱?”
臧笙歌只是往一边的胡同跑去,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该是怎样的,只是知道北帝已经对他有所怀疑了,他不能被抓回去。
况且,小银子也不想在见到他了。
“站住不许跑。”臧小小只是在后面跑着,一双小短腿还是比不上臧笙歌的步伐。
臧笙歌只是把斗篷往上拉了一拉,这才消失在臧小小的视线里。
越来越往下看的时候,臧笙歌抓着纸的指尖颤抖的厉害,他的小银子果然现在还是没醒,现在这全帝城的人都在找自己,是啊他该死,把自己最爱的小银子搞成了一个昏迷的人。
只是这样臧笙歌把告示卷了起来,放在口里嚼了嚼,因为实在太饿,还没什么可以吃。
就看到了一双腿,这才抬手第一时间就把脸给挡住了,披着披风站起身就往一边跑去。
却被臧小小把住了披风,这才道“把告示放那儿了交出来。”
“滚开。”臧笙歌被斗篷挡住容颜,同时也被斗篷挡住了外面的视线,这才像是个逃窜的难民。
臧小小只是训斥道“这个告示你骗人的,我看当废品买都没有人要。”
臧笙歌逃出宫外以后,他总觉得世界抛弃了他,可是却不成想还有一个人能在自己面前说了这番话。
臧小小只是看着臧笙歌又做了下来,这才用手戳他的肩膀这才道“你怎么不走了?”
“用的着你管?”臧笙歌只是冷冷的说着,这才道“你有没有能吃的。”
臧小小只是淡淡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这才从面前拿出一个野果子,这才在衣裳上抚了把,这才道“吃吧。”
臧笙歌只是去接的时候,臧小小只是问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臧笙歌只是低头开始吃起果子,一点点的,很地上就多了一个瓜骨头。
臧笙歌只是站起身来往一边走去,臧小小只是道“没劲,竟然不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