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听说你把老渔夫打伤是因为这个小书童?”
“你还带他去划船了?”老忻王只是有些气岔说着“很好很好,给我把那个小书童关进地牢。”
莫笙祁只是被老忻王的人架着,她一双眼睛里透着股可怜的样子“哥哥…”
“放开她。”顾十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是我的书童,你有什么资格?”
“凭我是你老子。”老忻王掷地有声的说着,这才道“老十你要体谅父亲的苦心,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我什么时候放了这书童。”
“我信你?母亲被你带走的那个时候我就该放弃你了,可是我没有,结果母亲落了个马革裹尸的地步。”
顾十只是给了扯着莫笙祁的那人一脚这才背过手“放开,我的人需要你们管吗?”
“大逆不道,我还在这儿呢?你就动手,你这性格真是邪劲。”老忻王只是气愤的说着。
莫笙祁这才抱着顾十的衣角“哥哥你得管我,你不是说一定会保护好小生气的?”
“你关的找我?”顾十淡淡的说着。
顾十低头把莫笙祁抱在起来,这才道“滚。”
老忻王这才气的捂住了心口,这才道“你是要气是我了?我怎么生出来你这么个玩意?”
顾十只是低头笑了笑“是啊,你有十个儿子,干嘛多生我一个?”
“你弑父杀兄强娶兄嫂你知道母亲生我的时候多恶心吗?”顾十只是冷笑一声“想叫我成为你江山的牺牲品,怎么可能?”
“混账,混账。”老忻王只是气的拿起板凳往顾十身上甩。
被甩再身上的时候,顾十只是把弯下身子保护住自己怀里的莫笙祁,这才跪在地上“所以,他们说我有爹生没娘养是对的是不是?”
“这些年你除了打我还有什么能为我做的?你打我,有一次几乎把我打的要死过去,你往死里揍我,再送来一些药,你还真是虚伪。”
“我的那些个哥哥都有个家室,你就利用我叫我和亲?我偏不。”顾十只是低头忍着痛处,他的后背已经麻了。
忽觉自己的脸颊有一股清爽的指尖抚摸,顾十只是抓住莫笙祁的手腕这才道“别怕,哥哥不会叫他们把你带走的。”
莫笙祁只是笑了笑“我给哥哥擦擦,你流汗了,一定很疼吧。”
顾十只是点了点头,他的安全感为什么来自一个孩子他不知道,可能是这里不会有人对他好,他的父亲就是一个不喝酒不赌博的家暴男人。
顾十只是不想把这么纯洁的莫笙祁给带坏,这才道“小生气,想不想玩躲猫猫?”
“想。”莫笙祁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亲了一口顾十这才道“你抓,我藏?”
顾十只是点了点头,这才扶着莫笙祁的肩膀这才道“快去藏吧。”
对上老忻王的眼神,顾十心里满满的仇恨。
顾十母亲是汴忻的王宫里的御厨女官,俗话说的想要得到男人的心就要得到男人的胃说的就是她母亲。
顾十的大伯是当时的汴忻王,那个时候母亲她只是一个女承父业女官,她做事一丝不苟认真到极致。
后来汴忻内忧外患,抵御外患的时候,汴忻所有人民都武装准备,那个时候母亲就充当御厨给同胞们送饭。
母亲看着大伯总是把饭食送给别人然后自己去看守,那一段时间母亲总是自己多做一点饭菜,然后叫人送过去,并且丝毫不留下自己姓名。
大伯那个时候每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一碗饭食,他知道有一个人总是给自己送饭,心里也特别好奇这个女人是谁。
他总是不去找她,因为知道每天都有一个人偷偷潜入自己的房间,他几乎不锁门,那天大伯受伤回去的时候,看见桌上的党参汤,上面还有一个字条,写的是保重身体。
于是大伯便每天通过